“我遇到了一位道友,医术精湛,所以有师傅的称呼。”张郎中朗声回答说。
“奥,是这么回事,能让老人家佩服的,肯定是了不起的大师。”
“山外有山啊,要不是偶遇道友得到真经,我至今还是井底之蛙呢。”
“先生谦虚了,以后还烦请为我们指点一二,让我们的医生可以医术精进一些。”
“分门别类,各有千秋,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是我与道友交流的感悟。如果大军部嫌弃,愿尽微薄之力。”
广朋想起查理带出来的那些学生,可惜都被各部队与总部选调过去,要不然也是一支强大的力量。
“好啊,您老能让我活过来就是道业高深,可以在我部展开,前几天有几个有文化的小年轻,正是璞玉浑金有待琢磨。”
“好,就以广朋师为基地,各部派人过来就行。”常执委对此很感兴趣。
送别张郎中,广朋的精神头有些好转,与小路开始琢磨突破刘厚的战术。
“总部还没有下达命令,只是准备阶段,我们也不能瞎忙活吧,看看历史经验怎么样?”
“哪里有相同的战术,因为从没有相同的敌人。”
“也是啊,广朋连长身经百战,说一下吧。”
“现在很简单,让傅营长那些人带人去刘厚防区做认真侦察,掌握第一手材料,为即将发起的战役做铺垫。”
“带什么人呢?李团长都被调走了。”
“路执委没有得病吧,先锋营啊。”
“我也不在一线指挥过,都忘记先锋营了。”他对广朋连长开他玩笑的话根本不以为然,继续说。
“他们不是分成三坨吗,就让傅营长与先锋营长一起磋商,我们给一个大方向就行了,具体的事情不掺和。”
“这是要放手啊?”
“对,到了放手时候了,他们也要走出去独当一面了。”
小王喊来傅营长和先锋营长,广朋和小路把即将开始的工作做了安排:
“你们两位营长具体组织落实,目标就是侦察刘厚所部的驻军情况,尤其是最近轮换的情况,武器装备情况。”
“好。”戒掉大烟的傅营长,精神头十足,身体也发福了,对广朋师长的重用极为感激。
“第二个重点,是盐井和兵工厂的防御部署,我们曾经搞过兵工厂但是因为转移,一两铁也没有带出来,现在要重新开始,就必须重新开始。”小路说。
“要保证兵工厂与盐井不遭到任何破坏,每一个人都要完完整整的留下,这就需摸清最清楚的第一手材料。”歪在床上的广朋强调说。
“明白了,要消灭敌人,同时还要保证盐井和兵工厂在我们得到后马上可以投入运营,是这个意思吧?”傅营长说。
“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侦察要周密,不要漏下什么要害的东西,尤其是他们的大烟仓库,或者卖给他们大烟的商贩和运输办法,一定要搞清楚。有什么具体侦察办法,说一下。”
“这个没有问题,我们袍哥朋友会帮我忙到,他们无处不在。”
“不能违反纪律。”广朋短短的一句话。
“不会再犯错。我要跟着师兄学,跟着师长学。”
“具体组织,你们俩定就行,写一下送过来就是,抓紧时间。”
二人敬礼出去,小路问:
“就这么放手吗?”
“你也领导一个师了,要是还需要我们在绿安那样的方式,那可就是我们的彻底失败了。”
“下一步呢?”
“下一步根据他们侦察来的情况,结合总部部署情况,确定作战方案,我们监督他们实施就是了。”
“现在我们干啥?”
“我治病,还是你去
小路离开后,广朋颤巍巍的想起来走走,可是还是感到乏力,全身轻飘飘的。
小王听到屋里的的动静,走进来帮助广朋站了起来。
“出去走走吧,到马鹏飞那边去看看。”
马鹏飞正在带着战士们练习马术,规模不大,气势不小,而且他们的马刀也做了革新。
在原来骑兵的略微弯曲,与马家骑兵圆月形之间走了中间路线,长度采用原骑兵部队的,弧度上比马家骑兵的马刀降低不少,以适应来自更广泛区域的战士们的要求。
广朋拿起一把掂了掂分量,又找了一下重心,顺手挥了一下,带着风声的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弧,然后交给小王试试。
“太重了一点,重心也靠前了。”他说。
“嗯,马刀的重心位置就是位于刀柄的前端,不能过于靠后,不然,在马上挥舞时就容易失去平衡和稳定。”
“我和穿林刀的刀法混了。”
“你可以上马试一下,用穿林刀的朴刀和马连长的马刀对比一下效果。”
马鹏飞在一边听广朋与警卫员交流问题,也在一边听着,看小王要上马测试,就把自己的马牵过来。
小王一夹马肚开始奔跑,先是用朴刀试了一下,连声说:
“太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