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于军长心胸狭窄,他说的不对嘛,还把我请来解救你。”广朋听出了意思,这是于军长在背后嚼舌头。
“敬礼!”广朋大喊一声,所有的战士全部站起来向任先生他们敬礼。
“免了,大家那么辛苦,还是赶紧吃饭吧,饭后一起城里休息,我让谎报军情的于军长到这里迎接后续部队就行。”
他走到广朋身边,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说:
“我看到总司令表扬你的电报了,能把几个骑兵发展成骑兵纵队,保护了十万人安全走过大沼泽,不容易啊,带军有方。你这这可是全军首创,了不起啊,大有可为。”
“谢谢,都是为了组织,为了普渡众生,我个人没有什么贡献,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要不,一起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吧?”广朋说。
“城里也准备好了,一起进城吧。于军长,你们接替言司令他们,留在这里,接待后面的部队。”
“是!”于军长毫不含糊的答应。
广朋与宗司令带着战士们离开,跟在老任后面一起到了城里。
果然是准备的非常细致,路边还有锣鼓队和腰缠红绸的腰鼓队、秧歌队在来回走动,看样子是要进行盛大的欢迎仪式,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大家吃完饭,就寻找各自的营地准备休息,老任的秘书过来喊广朋回去一趟,说是有事一起商量。
“言司令,你带兵的本领非常大,与华军长一样,都是我们组织队伍的旗帜,常胜将军。”
“没什么,还是组织指挥的好,我不过是奉命行事,于军长也是很不错的,年轻有为啊。”
广朋与华军长是一面之交,感到的是他的直爽与坦诚,其他方面了解非常少,倒是于军长,他和他多次接触,虽然对于他的战场表现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作为得到信任,而且刚刚还接替了自己接待过沼泽地的后续人马,他不得不说几句。
“他就是个娃娃,不懂事,也就是听我一个人的,没啥。你怎么就单单反对进军西域,而且好几次都公开反对呢?”
再次抛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事我是一直反对的,就是路途遥远,地区贫瘠,建立根据地不可能,粮草问题无法解决。还有就是马家骑兵,我们没有克敌制胜的好办法。”
“都是实情,可是白熊国与蔡省长商定要出兵接应,这就省去很多麻烦。”
“我不认为白熊国值得信任,他们的祖宗割走我们那么多土地,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能值得信任吗!至于蔡省长,和大漠军一样,都是有奶便是娘的东西,更加不值得信任。”
“现在是新白熊国啊,他们是真正帮我们的,而且蔡省长在西域与白熊国联系密切,肯定会有帮助。”
“那就更不值得信任。”
“为什么?”
“既然是真正帮我们的新白熊国,那么就应该马上把抢走我们的东西还回来吧?再就是现在他们与蔡省长的联系,我看就是勾勾搭搭,想在我们国土上再来一刀,互相利用而已。”想起被白熊国抢走的国土,广朋对他们是一点点好感也没有。
“这个分析有道理,可是他们帮助的是我们,不是金陵那伙人,我们组织打下天下以后,以后他们会还给我们的。你不是打过好几次马家骑兵吗,而且都是你获胜,怎么还害怕他们呢?”
“不是怕,也没有必要怕,几次胜利都是打的巧仗,现在就进行正面对抗没有绝对的胜算。他们练兵上,还是很有特点的,这是我的经验。”广朋也就不再纠缠白熊国的话题。
“的确,我们和他们有过交手,时间不长于军长就吃了大亏。他不如你会用兵。”
“于军长很可能是吃了部队疲劳的亏,他是不错的。”广朋看重的是马家骑兵扞卫家乡领地的理念下,形成的人马合一的打法,与为此目标进行的魔鬼般训练,但是,别人不提战术问题,他也不提。
“这一次是大军出动,我们就不怕他们了。还要感谢你给我的消息,才让我们在咸阳北有了立足之地,谢谢你啊,你与郭总执委他们不是一路人。”广朋接过飞镖时候的举动,他还是没有忘记。
“他们也是组织一员,大家都可以向组织公开自己的认识和说法,不论他是谁。”广朋的话,强调了郭总执委也只是组织一员的情况,自己的做法是坚持原则,而从来不是针对或者讨好任何人,绿桑起义时候是这样,后来对待钟军长、郭主持等等派来的人,也是一样态度,现在对待老任也是一样态度,没有什么特别的逢迎。
“好,原则性强,又特别会带兵,我们组织就需要你这样的人。”在旁边一直不做声的田总也说。
“你看,田总也称赞你呢。这样吧,你回去准备一下,把骑兵纵队完善起来,胡司令留守根据地,你们正好把骑兵纵队恢复,重新建设起来。”
“怎么,我不参与进军西域了吗?”
“是这样,进军西域的确非常需要你和你的骑兵队伍,但是留守根据地同样也非常重要,我们不能再失去后方支持了,我们都吃过大亏,现在,进军西域就有赖你和胡司令的后方携手了。”
“我服从组织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