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呀"推开。玄风长老的弟子捧着剑诀踏入,目光扫过屋内——大长老瘫坐在太师椅上,面色苍白如纸;楚瑶则倚着雕花窗棂,正用银篦梳理长发,腕间玉镯随着动作轻晃,发出清脆声响。
"放下吧。"林离头也不回,尾音拖得慵懒,像极了楚瑶平日里不耐烦的腔调。待弟子退出房间,他慢悠悠转过身,广袖扫过桌面,将散落的密信悉数卷入袖中。"父亲这副模样,"他踩着碎步逼近,绣鞋上的珍珠流苏扫过大长老颤抖的手背,"若是被人瞧见,还以为我欺负您呢。"
大长老死死攥住扶手,指节泛白:"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的,方才不是说过了?"林离屈身半跪在太师椅扶手上,鬼力化作无形丝线缠绕对方手腕,"您的配合,还有......"他指尖划过对方喉结,"偶尔施舍的温情。"铜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刻意压低声音,带着蛊惑的笑意,"等我哪天开心了,或许会把你女儿还给你。"
林离的指尖突然勾住大长老胸前的盘扣,轻轻一扯,锦缎应声而开。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膛,发间珠翠垂落,在大长老颈侧投下细密的阴影:"让我成为你女儿也不错呢——毕竟她能享受到的,我会加倍讨回来。"鬼力顺着指尖渗入对方肌理,在心脏附近凝结成冰寒的锁链。
大长老喉间发出压抑的嘶吼,却被林离用食指按住嘴唇。"嘘——"他故意眨动着长睫,眼尾的丹蔻晕染出妖异的红,"父亲该不会想让全学院都知道,大长老与幽冥阁的勾结,才害得亲生女儿沦为我的容器吧?"说着,他突然咬住大长老的耳垂,含糊不清道,"与其守着个随时会消散的魂魄,倒不如好好疼惜我这个'乖女儿'。"
窗外传来早课的钟声,林离却恍若未闻。他伸手捧住大长老的脸,拇指摩挲着对方紧绷的下颌:"明日晨起,我要你亲自为我梳头。就像从前给楚瑶做的那样——记得要用她最喜欢的蝶形发簪。"见大长老瞳孔骤缩,他轻笑出声,"别担心,我会学得很像。毕竟现在,我就是她。"
鬼力突然暴涨,在书房四壁映出无数扭曲的人影。林离的声音却愈发温柔:"往后你唤我'瑶儿'的时候,可要真心实意些。"他的指尖划过对方颤抖的眼皮,"若让我发现眼底有一丝厌恶......"话音未落,大长老心口的鬼面符咒突然灼烧起来,疼得他弓起身子。
林离歪着头,看着大长老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突然笑得花枝乱颤。他重新跪坐在太师椅扶手上,水绿色裙摆如绽放的妖莲,将大长老困在阴影之中:“瞧您这眼神,莫不是在恨我?”染着丹蔻的指尖轻轻戳了戳大长老紧绷的脸颊,“可别这么凶,等我哪天把这容器玩腻了……”
鬼力凝成的丝线缠绕上大长老的手腕,林离俯身时,抹胸下若隐若现的风光让空气骤然升温:“说不定还能给您玩玩。这么美妙的身体,”他故意在“美妙”二字上加重语气,舌尖舔过唇瓣,“也让您亲身体验体验——毕竟,您连女儿穿什么肚兜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是吗?”
大长老猛地挣扎,却被鬼力压得动弹不得。记忆如毒蛇般噬咬心脏——确实,他曾在楚瑶幼时亲手为她换过衣裳,那些柔软稚嫩的触感,在女儿长大后便成了禁忌。而此刻,恶鬼竟将这份隐秘的温柔扭曲成利刃。
“别这么激动。”林离用银簪挑起大长老的下巴,簪头的夜明珠抵着他的喉结,“您以为我不清楚?每次用楚瑶的身份靠近,您总会不自觉地多瞧几眼。”他突然贴近,咬住大长老的耳垂轻轻碾磨,“是在怀念她小时候的模样,还是……在觊觎这具身体?”
大长老浑身剧烈颤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某种隐秘的躁动。林离的气息带着幽冥特有的冷香,混着楚瑶最爱的茉莉胭脂味,在鼻间交织成令人迷乱的网。
“别否认,”林离的声音裹着蛊惑,“您难道不想知道,被万千目光追捧的滋味?不想试试,用这具身体起舞、撒娇,甚至……”他故意停顿,指尖划过对方胸膛,“被人疼爱?”
书房里的温度不断攀升,大长老的呼吸变得粗重。林离突然松开手,轻盈地跃下太师椅,在铜镜前转了个圈。
广袖翻飞间,他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对着镜子整理发簪,眼波流转间尽是楚瑶的神韵,“等我玩够了,或许会大发慈悲,让您也尝尝这具身体的妙处——不过在此之前……”
他猛地转身,鬼力化作无形手掌掐住大长老的咽喉:“您最好乖乖听话。”林离的脸几乎贴上对方,两人的鼻尖相触,“明日晨起,我要您亲手为我梳妆,就像从前那样。若是梳得不好看……”鬼火在眼底明灭,“我就把楚瑶的魂魄喂给幽冥恶犬。”
大长老艰难地点头,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林离满意地松开手,拿起案上的胭脂盒补妆。当嫣红的色彩重新爬上唇瓣,他对着镜子轻笑:“毕竟,我现在可是您最宝贝的女儿啊。”
"父亲明白了吗?"林离松开手,优雅地起身整理裙摆。当指尖掠过领口时,故意将抹胸往下扯了半寸,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毕竟我们还要扮演很长时间的'父女'呢。"临走前,他对着铜镜补了补胭脂,在镜中与大长老充满恨意的目光对视,"今晚的桂花糕,我要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