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是苏烟，怀着对林川的好奇，她并没有离开，而是悄悄跟踪上了林川。
是的，潜行跟踪是她的老本行，她第一次遇到林川能在林川没有发现的时候对他下手也是因为自己的潜行本领。
只要林川不有意识地搜寻自己，那他肯定发现不了自己。
这一点苏烟十分有自信。
她跟踪林川，并不是想要针对林川，也不是想要真的对林川做什么不轨的事情，首先她没有那个能力，其次她已经完全被林川的实力征服了，根本没那个心思。
她只是好奇，好奇林川到底是怎么修炼的。
她想偷师，却没想到就见证了这个画面。
十几颗聚气珠和林川一起，在往红玉戒指之中汇聚灵气。
甚至有几颗聚气珠已经被榨干，变成齑粉了。
这场面实在是太令人震撼了。
苏烟掏出林川给自己的那颗聚气珠，这颗聚气珠里的灵气足够她用几年的时间。
可在这里，竟然不到一分钟就被吸收干净了。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那枚戒指也太神奇了吧？
竟然能同时吸收这么多灵气！
是的，吸收这么多灵气其实还勉强可以接受，但问题是同时啊！
这种吸收速度，至少是林川的二十倍，这还是保守估计！
足以见得这红玉戒指想要开启一次，需要耗费多少的灵气。
真的是一个宝贝！
苏烟吞了吞口水，眼神之中充满了羡慕。
实力强，法器也这么逆天，若自己的师父也和林川一样就好了。
自己要是能成为林川的师妹，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呢？
就这么想着，突然！她听见了楼下传来了一阵炸裂声。
林川这头，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没想到这聚灵阵竟然变得如此恐怖。
灵气汇聚之下，整栋大楼内部已经刮起了恐怖的风暴，大楼的墙壁都是裂缝，玻璃也全部碎裂。
那炸裂声就是玻璃碎裂声，但是更糟糕的是，自己已经没办法关闭聚灵阵了。
聚气珠一个接着一个地炸裂开来。
一颗，两颗！三颗！
林川看着在自己身边炸裂的聚气珠，内心竟然没来由的浮现出一抹恐惧。
尽管这恐惧转瞬即逝，但他还是真切地体会到了这种感觉，这种发自内心深处，人类最原始的情绪，恐惧。
是的，他当时怕死了，害怕自己也像是聚气珠已经被吸干之后化为齑粉崩解。
可这种担心不是多余的，林川感觉到自己的灵气不断被抽空，眨眼间就只剩下了一丝。
更要命的是，人都是有灵气的，灵气也是人赖以生存的根本。
自己那赖以生存的灵气，维持自己生命体征的灵气，竟然也在被抽走。
红玉戒指的红玉，此时已经从一块普通的红玉，到装满液体的球形。
此刻又回到了红玉戒指的形态，只是从那块红玉上面仔细看去，能看到里面仿佛有一个漫无边际的大海一般。
这红玉戒指光滑的蛋面，仿佛里面有一个世界一样。
林川的生命撑到了极限，最后一颗聚气珠也裂开了。
聚灵阵的呼啸逐渐停止，大楼的震颤也渐渐停歇。
林川喷出一口血来，只是最后一丁点的灵气，聚灵阵都没放过。
他瘫软在地，看着那近在咫尺，即将成型的红玉戒指，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懊悔。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灵气。
他拼死挤出了一丁点灵气，可这些灵气只是杯水车薪。
他已经无法动弹了，榨干的灵气让他如同干尸一般，面色枯黄干瘦，全身惨白，像是被吸血鬼吸干血一样。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