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媒婆赚不得顾绾绾那门亲的红包,自然不愿错过秦晚晴这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收了彩礼等于同意了,你们怎么能悔婚呢?赵大权这种好条件,打着灯笼不好找,你们也不想想,秦晚晴嫁了,不但能减轻家里负担,没准靠着女婿的关系,秦文彦还能医好身体,不用做个废物瘫痪了不是?”
“你家晚晴身体早不干净,赵家不嫌弃二手货,你们真该偷笑了,换做别人,谁愿意当冤大头接盘傻子,父母不是望女成凤,希望儿女嫁得好吗?赵大权做你女婿还不乐意,俗话说年纪大的人,比较懂得疼女人!”
“别说什么对象了,秦晚晴没对象,是全村都晓得的事。”
秦晚晴握了握拳头,寻思着对方要是抢人,她宁死也不从,“我不嫁,你们还能强逼我吗?”
秦瑾瑜往地上呸了一口,“嫁什么嫁?年纪比我爸爸还大,又老又丑,都可以当我姐姐爷爷了,有脸吃嫩草吗?我有姐夫了,绾姐给我姐姐找了军人对象,你们想破坏军婚吗?厂长了不起吗,厂长还不是一样被调查。”
赵大权额间青筋跳动,体内的暴力因子隐隐跳动,今日之耻,再从新媳妇身上讨回来,他可太想念自己的十大酷刑宝贝了。
林雪遥震怒了,“疼到克死三个媳妇,你们全给我滚了,我家就算穷死,绝不卖女儿!”
秦文彦同样怒不可遏,拼死也要护住女儿,“你们这是买卖人口,是犯法的!”
秦晚晴姐弟俩觉得不能坐以待毙,想突破人群找人求救,奈何秦婆子婆媳早看穿他们的意图。
桂花婶憋着一身的怒火,正好全发泄到二房身上,她斗不过癫婆,还弄不死软脚虾二房,“想找你们的绾姐求救?别想了,里里外外全是我们的人,哈哈哈,秦晚晴,我劝你乖乖和赵家回去,给我家爱宝搭桥铺路,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父母和你弟弟的腿,让你们全家残废。”
秦婆子趁热打铁,给赵家母子使眼色,“亲家,先把人带回去,至于二房,你就当他们是个屁,有我压着,我保证绝不会让他们出现在赵家面前。”
赵大权贪婪地盯着秦晚晴,见秦婆子如此上道,忙上手去抓秦晚晴,“媳妇,我们马上领证结婚,我带你离开山沟沟,过贵妇生活。”
秦晚晴一阵恶寒,近来跟着顾绾绾锻炼,学了几招防身术,对着赵大权的下方就是一脚,“死流氓,给我死开。”
林雪遥和秦瑾瑜母子纷纷抄起棍子扫帚,拼命地奋起抵抗,绾姐说过了,软弱被人欺,唯有自己立起来。
桂花婶见二房反了,连忙指挥姐妹过去压制。
秦婆子恶意满满地走到秦文彦身边,企图将其推翻在地。
秦文彦心寒了,看出她的意图后,攥住放在边门的拐杖站起身来。
秦婆子推了个寂寞,对上秦文彦失望的双眼时,眼睛不由瞪大,“你不是瘫痪了,你什么时候站起来了?你怎么可以治好,你这是不孝。”
秦文彦厉声质问,“为什么磋磨我,为何想害我残废?从我懂事以来,我不孝顺你吗?我把你当亲生母亲,我努力挣的钱全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为什么还害我骨肉分离?”
秦婆子眼睛一闪,有点心虚,但不多,“我养你,是你的再生之母,你就算死也要当我家牛马,你不让秦晚晴嫁就是不忠不孝,当年要不是我,你早死了,要怪就怪你那水性杨花私奔的亲妈,你那早死无福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