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
梁兴瑞和大伯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而在梁兴瑞旁边,坐着一个跟他有七分相像的一个男人,他就是梁兴瑞的堂哥,梁兴凯。
“小瑞,咱们兄弟俩五六年没见了吧?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可别跟哥说你不会喝酒。”
梁兴凯见到梁兴瑞很高兴,以前他们哥俩的感情就不错,一般来说,在农村双方父母关系好,两家孩子就处得好,反之亦然。
小时候,梁兴瑞被人欺负,都是梁兴凯替他出头,他们虽然不是亲哥俩,但是关系就跟亲哥俩差不多,哪怕已经五六年没见了,这份感情也没有被冲淡多少。
“会喝一点点。”
梁兴瑞非常谦虚,然而他口中的一点点何止是一点点,简直是亿点点,多了不说两斤白下肚还能站起来走直线,至于啤的可以一直喝。
“那就好,能喝一点就行。”
梁兴凯说着就要给梁兴瑞倒酒,梁兴瑞急忙把手搭在酒瓶上,“哥,还是我来倒吧。”
酒桌之上,年纪小的给年纪大的斟酒,辈分小的给辈分大的斟酒,这是规矩。
有些人这所谓的规矩是糟粕,搞得他很特立独行,与众不同似的,实际上这不过是为自己的没教养找借口罢了。
“都到家里了,你还跟我来这套啊,我倒吧。”
梁兴凯笑了笑,给梁兴瑞斟满一杯酒,又给梁父斟酒,“二叔,这酒相当不错,您尝尝。”
梁父连连点头,“好好好。”
给梁父倒完酒之后,梁兴凯又对着梁政文说道,“爸,医生说你要少喝点酒,不过今天高兴,咱就喝半杯。”
梁兴凯不愧是村子里第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他不光学习成绩好,在为人处世方面也没得挑,说话得体,举止有度,难怪能混得不错。
当然了。
这个不错是跟绝大多数同龄人比,要是跟梁兴瑞这个重生者比起来,那肯定就不在一个层次上了。
“小瑞,之前听说你考公上岸了,在南江市纪委工作,怎么样,工作累吗?”
梁兴凯好奇的问道。
对于纪委这个神秘的群体,不光是他,很多老百姓都充满了探知欲,这是一层蒙着神秘面纱的队伍,体制内的人谈及纪委无不面露敬畏。
“大哥,我已经不在纪委工作了,早就调到招商局了。”
梁兴瑞话音刚落,大伯就接过了话茬,“小瑞现在可比你出息,他都已经是招商局的局长了。”
闻言,梁兴凯不由地大吃一惊,“招商局局长?小瑞你没说笑吧,招商局局长可是正处级干部。”
梁兴凯知道梁兴瑞是在南江市工作,他下意识的认为梁兴瑞是南江市招商局局长了,那可是妥妥的正处级领导岗位,梁兴瑞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是处级干部。
“大哥,你误会了,我这个局长不是市里的招商局,是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