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母后说完事情,会去衍庆殿,朕和大哥说说,你和晚晴她们先走朕和曲杨回宫,朕和曲杨聊聊再罚曲杨。”
陈筱雅答应一声领着后宫嫔妃朝顾循然行了一礼才走,刘曲杨跪在地上,不停发抖,“皇上,嫔妾真的知道错了。”
“嫔妾往后再也不敢,对安亲王和皇后娘娘不敬,皇上,嫔妾可以死,求皇上别牵连嫔妾父亲母亲哥哥。”
顾循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曲杨,“曲杨,疯了吧你,谁和你说朕要你死,还得牵连你父母哥哥。”
“朕要你死,朕要牵连你家人,还得和你聊,朕多此一举作甚,笨死你算了。”
刘曲杨从地上站起来,“皇上,嫔妾知道错了,请皇上放心,嫔妾往后再也不敢对安亲王和皇后娘娘不敬。”
顾循然拉住刘曲杨的手,“朕知道,上一次是不知道那是楚宴,朕也知道你就是嘴坏,心不坏,曲杨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为何要你死,还得牵连你家人,你说是不是。”
刘曲杨刚要说话,单澜玉拽住顾循然袍角,“皇上,求你和太后,替嫔妾求求情。”
“嫔妾绝不会寻死,求太后饶了嫔妾,嫔妾真的知道错了。”
顾循然疑惑道,“曲杨,告诉朕,母后对单澜玉下了什么重罚,单澜玉连寻死都不敢。”
刘曲杨附耳,告诉顾循然太后对单澜玉下的重罚,“皇上云妃娘娘,被太后雷霆手段吓怕了,嫔妾们都觉得。”
“皇上对云妃特别好,云妃却惹怒皇上云妃罪该万死。”
“太后这个责罚其实说不上重,其实皇上刚对云妃下重罚的时候,满宫里宫人都觉得并不重。”
顾循然一脚踢开单澜玉手,“母后是太后,母后就是母后,母后对单澜玉的责罚重不重。”
“和朕有什么关系,你们觉得不重,朕不想理会,小忘,派宫人看着长禧宫。”
“大哥出来,请大哥去衍庆殿喝酒,提前一日送单澜玉去去华清宫。”
“朕再也不想看见单澜玉,二哥刚刚出宗人府,去看父皇,二哥身边,没有伺候奴才。”
“熙国景国已经结盟,叙白是熙国太子来了景国,熙皇想要景国亲王也去熙国。”
“朕和父皇,都觉得,二哥比大哥合适,二哥要收拾包裹。”
“必定是许公公帮二哥收拾包裹,小忘,从现在开始,你再敢让单澜玉靠近朕。”
“朕让你去帮二哥收拾包裹,朕把你送去熙国伺候二哥。”
“毕竟你伺候二哥十多年,二哥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
小忘双手死死拽住单澜玉胳膊,“皇上,奴才万万不敢,奴才绝对不让云妃娘娘在再靠近皇上。”
“奴才不敢去给恭亲王收拾包裹,奴才更不想再伺候恭亲王,恭亲王看见奴才,绝不会轻易饶了奴才。”
顾循然头也没回,“小忘,知道就好,二哥在寿元宫,只要快些办差,在熙皇回熙国之前,把差事办完回到衍庆殿。”
“朕猜,二哥绝不会想起你,更不会特意去衍庆殿找你,楚宴,叙白,父皇,绝不会和二哥提起你在朕身边伺候的事。”
“小忘,早去早回,避开寿元宫,今个不用和朕到处乱跑,要不然碰到二哥,朕即便想护你也绝护不住你。”
“小忘朝顾循然谢恩,捂住单澜玉的嘴拉着单澜玉就跑。”
顾循然搂住刘曲杨的腰,“曲杨,许久未见,朕想你,有没有想朕,刘曲杨脸颊滚烫,看也不敢看路过宫人的目光,哪里敢说话。”
“顾循然没理会路过的宫人,对刘曲杨动手动脚。”
“路过宫人匆匆看一眼刘曲杨,眼底满是羡慕目光。”
太上皇看着顾铭祁,“老二啊老二,你见了叙白,把叙白当成封叙文,骂叙白草包,哪怕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