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铭祁“狗熙皇,老二,你现在心情很好,你只有心情不好,朕打骂你,你会骂朕老不死。”
“但你怎么无缘无故,骂熙皇,你看到熙皇,绝不能当着熙皇面这么骂熙皇,听到没有。”
顾铭祁摊一摊双手,“父皇,狗熙皇就是狗熙皇,儿臣不是心情好骂狗熙皇,儿臣是心情好,叫熙皇是狗熙皇。”
“心情不好骂熙皇老不死,父皇还是别和儿臣去见狗熙皇,要不然父皇听到儿臣当着狗熙皇面,叫熙皇狗熙皇。”
“骂熙皇老不死,父皇该气病了,儿臣可不想因为儿臣,叫狗熙皇儿臣骂狗熙皇老不死。”
“把父皇气病,父皇,儿臣先走,太子,楚宴,本王要去见狗熙皇,你们不得陪本王去见见么。”
楚宴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铭祁,“顾铭祁,你心太狠更太毒,太上皇和你说一堆话。”
“你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太上皇被你伤透心你现在还着急去熙国。”
顾铭祁冷哼一声,“楚宴,父皇刚刚说错了,本王当初既然敢谋老三的反。”
“本王就已经无所顾忌,要不然,本王不会想杀父皇,老三,虞清词。”
“老大愚蠢,觉得老三护着,根本不想登帝位的事不过,老大也就登不上帝位。”
“楚宴,别说老三不护着本王,本王要谋老三的反,老三即便护着本王,本王照样谋老三的反。”
“太子,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老三顾忌太多,本王去了熙国就是好,比在景国有意思多了。”
“才对付老大和老三,老大蠢到压根毫无防备,老三顾忌多到只防着本王。”
“连还手都没有,即便你登上帝位,本王照样进宗人府,对付你兄弟。”
“这难道不比,本王一个人在景国宗人府,有意思多了么,太子,楚宴,你们说是不是。”
“封叙白微凉的指尖,划过顾铭祁脖子,带着如锐利刀锋一样的阴冷,顾铭祁身体一僵。”
“毒蛇,本太子在去宗人府之前,本太子当真没有想到,你心狠手辣到这等地步。”
“怪不得你在别国,有毒蛇之称,顾铭祁,着急想去熙国,本太子自然成全,楚宴,跟我一起送顾铭祁去见父皇。”
楚宴不停抚着胸口,“顾铭祁,你要气死我是不是,叙白,我都快被顾铭祁心狠程度气死了。”
封叙白把腰间匕首递给顾铭祁,“毒蛇,现在只有本太子,你楚宴,太上皇。”
“顾铭祁你刚刚说自己无所顾忌,反正当年没有杀成太上皇,虞清词,循然。”
“但你现在不想杀循然,你想登上帝位,差遣循然给你又当文臣又当武将。”
“顾铭祁,你当年不是想要杀太上皇,虞清词,循然,本太子把匕首给你用拿着匕首。”
“抵在太上皇脖间,威胁太上皇,让你登上帝位,太上皇不同意,杀了太上皇。”
“把循然气的大病一场,趁机登上帝位,太上皇同意,顾铭祁,你还需要谋循然的反么。”
“到那时,你已经登上帝位,循然病好你逼循然给你当文臣武将,即便太上皇不同意,你把太上皇杀了。”
“你不止如了当年,没有杀太上皇的愿,你还把循然气病,依然能登上帝位,顾铭祁,本太子这个法子怎么样。”
“太上皇看出封叙白,在试探顾铭祁,封叙白和楚宴也看出顾铭祁,现在根本不会杀自己。”
“太上皇把匕首放在顾铭祁手心,老二,你既然无所顾忌,想要登上帝位,当初想要杀了朕。”
“叙白说的对,你杀了朕,你登上帝位,你不杀朕,你照样登上帝位。”
顾铭祁随手把匕首扔在地上,”父皇现在暂时不想登皇位,更不想杀父皇。”
“儿臣现在要去熙国,去熙国玩,去熙国见恶毒草包,看看草包到底有多恶毒。”
楚宴懒得搭理顾铭祁,“太上皇顾铭祁既然着急要去熙国,去就是,走走走。”
“让熙皇见见顾铭祁,熙皇带着顾铭祁快快回熙国去。”
“封叙白和楚宴看着顾铭祁走在前头,封叙白捡起匕首,和楚宴跟在顾铭祁身侧去找熙皇。”
“太上皇看着封叙白离去背影,眼底满是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