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复活你的灵体的时候窥探了一些你的记忆。”
白小白释然了：“没错，一开始在接触你的时候就是为了打开先祖留下的秘密空间。”
“但我从没想过要牺牲你，这台光粒子射线仪器就是为此准备的。”
“你骗我，你的记忆并没有，根据你的记忆，只有活人抽取，你在隐瞒你不是人的身份。”
白小白脸色大变，那是他家族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白小白之所以一脉单传是因为他们不是完整的人类，是终焉之地冥鬼与人类女子的结合诞生的，一生只俱备单项的遗传基因，只能复制到一个婴儿身上。
而传到白小白这代时出了问题，为此白小白必须寻找符合条件的女子来打开冥鬼留下秘密空间，里面有解决缺陷的方法。
但意外总是猝不及防，灵幻空间出了状况迫使白小白不得不断臂求生，于是一个具有重大残缺的白擎降生。
“白擎除了想要打开冥鬼的秘密空间，还有就是想借助秦玲珑的净化之力来化解基因里存留的冥鬼力量吧。”
“大概率是的。但老夫真的没有想对你下手。曾几何时老夫想结束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但冥鬼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白擎能以残缺之躯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少不了冥鬼的功劳。”
“冥鬼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知道，老夫的记忆被锁住了一部分自己都无法窥探。”白小白面如死灰，最大的秘密被挖出，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菟雅朝苏言点了点头，表示白小白没有说谎。
“那为什么你不帮戏鬼完成灵幻空间这个跳板计划？你们都是终焉之地的力量，难道……”
“终焉之地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他们也是复杂的情绪化动物，也许从一开始是没有的，但与人类接触后，情感这东西逐渐分化了它们。”
“啊……”白小白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灵体冒出黑气，菟雅调动数据穹顶隔绝，但没有任何效果。
“什么情况？”
“是他体内的封印在阻止他透露有关终焉之地的讯息，我以为灵幻空间能隔绝这股力量，但还是失算了。”
“两个将死之人也敢窥探本尊？”白小白浑身冒着黑烟，显然被另外一股力量占据。
“你就是冥鬼？”
“冥鬼不是你这个小鬼能直呼的。”冥鬼操控白小白的灵体准备杀死苏言。
“这里是我的空间。”菟雅冷哼一声，大量的数据层层叠加到白小白身上，死死封住冥鬼的能量。
“有意思，数据生命，怪不得能封锁灵体的力量。”冥鬼的声音渐渐消失了，白小白终于恢复正常，但灵体也在慢慢消散，冥鬼夺走了他最后的力量。
菟雅神态出现了一丝波动，但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
“苏言，这个灵幻空间我托付给你了，希望你能建造出一个理想中的世界。”
“靠，你什么时候窥探了我的记忆。”
菟雅微微一笑，全身数据化后融入小兔子体内：“替我照顾好这两只兔子。”
“喂，等等，我怎么离开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