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钦白以为回家能轻松，结果被程意抓住陪她练口语，规定两人谁不说英文一次罚款十块，练下来程意交150，他要交380。
真是折了夫人又陪兵，休闲娱乐时间没了。程意口语突飞猛进，临场应变能力强不少。
他送程意来火车站和哈兰队伍集合，“小意，你如果拿奖，一半功劳高低算我的。”
“当然，奖杯劈开一半给你供着。”程意笑笑他，“再陪两天奶奶，就快来沪市！”假期没那么长，他想趁转机在上海呆两天。
王钦白叮嘱她，“小包揣衣服里，背包抱胸前。”把行李箱递给她，“一定跟好大部队，别掉队。”
要不是为了集体，程意想买张机票直飞。
没办法，王钦白也劝不了，“忍忍，还好你们买的是卧铺。”
带队的英语老师程意不认识，不是一中的李娟。
不过程意看到一个人，上次竞赛遇到的陈秀。其他几个应该是上次比赛前十名的人，有点面熟叫不上名。
陈秀主动和她打招呼，“程意。”
程意点头，“好久不见。”
陈秀没了之前的傲慢，“你复习的怎么样？”
“还行，大家一起努力。”她第一次参加，没别人有经验，应当虚心学习。
陈秀眉眼看起来温柔许多，“你要是对流程有什么不懂，随时问我。”
“好。”对方释放善意，程意自然接受，现在她们代表哈兰，而不是个人。为自己战斗，也为哈兰而战。
一行八人，六名学生两老师，卧铺离得近。
男老师介绍自己，“我叫严彬，九中老师，这位是司乔，大家生活上有问题及时和司老师反馈。”
大家一起鼓掌，严彬立即禁止，“小点声。”
老师先让女生选卧铺，程意选了三层，两男生个子大，睡上面不方便。陈秀选了程意对面。
路上有老师和男同学盯着，饭是他们一起去餐车打回来，实在是难吃，程意还吃了顿泡面。
司老师也很细心，一路相安无事。
坐了两天火车，程意快疯了。
她真是多此一举，早知道请假晚点坐飞机，可是没有后悔药。
火车里本来就闷，一到沪市火车站，程意感觉浑身散着一股臭味。
据陈秀说，司乔不是第一次来，她带了好几届。
司乔再次强调，“等会坐地铁一定要跟好队伍，万一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不少人是第一次来沪市，看见火车站一阵新奇。
陈秀看程意模样，“你之前来过？”
程意点头，“来过两次。”程意在火车上虽然没抱怨，她看出来程意坐车坐的烦了，想必之前是坐飞机，看来她家庭条件很好。
上次比赛过后，她被李娟快骂死了。回家和爸妈讲了这事，她妈然想给她转班级，说李娟这种老师没师德，惹不起躲得起。
现在沪市的地铁要认真听站名，没有电子屏幕很容易坐错站。大家紧紧围着两位老师，没见过地铁的学生看着很新奇。
快到站了，司老师传话准备下车。出地铁几百米就到酒店了。
陈秀第二次来老道许多，没盯着建筑和街道看。
凑到程意身边，“程意，希望你能拿奖。”
瞅了她一眼，“我努力。”全国各地选拔出来的人，她不敢打保证。
陈秀信誓旦旦，“你一定可以。”
程意和一个叫蓝天的女生住双人间，她看着很腼腆。
进门后，程意率先开口，“我想先洗个澡，十分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