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直接说出口，胡牧反倒不会了。
他面露尴尬，“程总，可真是快人快语。”这是他第二次见秦凡，以为能拿到主动权。
来了个程意，以为年轻好把握。
他眼神过于凌冽直白，胡牧咽咽口水，“程总，这个我们要回去再商量。”
程意微笑，给他倒满茶，“胡经理，事不过三，出了这个门，今天这事作罢。”说完开始拉住王钦白和秦凡说话。
偷瞄程意一眼，对方一脸不在乎。
胡牧坐不住了，“抱歉，我去方便一下。”顺手拿走手机。
“秦小姐，你怎么看？”她一言未发。
秦韵之苦笑，“决定权不在我。”签了合同就是卖身契，进入这行没想到背后弯弯绕绕这么多，听说有人想解约，公司直接要了800万违约金。
秦韵之脸小，骨相很绝，怪不得能登上荧幕走演员这条路。比如现在她眉头紧皱，眼神的无奈之情呼之欲出。
她抬眸看向程意，“程总，为什么想签我？”
程意直视对方，“我觉得你能红。”
秦韵之想说什么，又没开口，外面传来脚步声。
门被拉开了，胡牧面带微笑，“程总，我刚问过老板，要么我们旁边详谈？”
程意起身，“请。”
隔壁包厢，胡牧坐的端正，“程总，秦韵之成绩虽然没进前十，但她外形很不错。”
“所以呢？”
胡牧张开手掌，“最少于这个数。”五个手指张开。
五百万？程意低头深思，“你们和秦韵之签了几年？”
“五年。”
“一年一百万？”秦韵之是三四年后火起来的，这五百万自然是值的。
但现在？程意摇头，“四百万，距比赛过去快一年了。”
对方神情松动，在老板底线之上，时机要抓住不然一纵即逝。
胡牧笑笑，“程总，合作愉快。”
程意咧嘴笑笑，“合作愉快，什么时候转合同？”
成了，胡牧询问，“明天？让秦凡总来公司签合同？”
“好。”程意起身两人回到包厢，“秦韵之，明天我不在秦总会去金盛接你，欢迎加入「一意传媒」。”
秦韵之起身握住她手，“谢谢程总。”
程意看向秦凡，“秦韵之合同明天我再和你说，今天还有事我们先走一步。”
告别后，程意出门结账。
上了出租车，王钦白开口道，“小意，娱乐圈真是弯弯绕绕，以后你要小心些。”
“哥，我知道。”程意看向窗外。
娱乐圈，确实不好混。它的钱，更不好赚。哪有容易的，房地产这口饭也不好吃。
她想开了，想成功就要遍地开花，只守着股市有什么用，花钱的地方太多。
回到房间，程意主动开口，“哥，秦韵之好看吗？”
王钦白点头，“好看。”他很肯定。
“我也这么觉得。”见王钦白有些脸红，“哥，你脸红什么？”
程意靠在沙发上，“哥，你没恋爱吧？”
被王钦白拍了拍头，“胡说什么呢，小小年纪。”
“她违约金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