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脑海中不由浮出四个字——
衣冠禽兽。
口口声声讨厌不爽她当初的算计,可在床上,他却没少跟她颠鸾倒凤的沉沦。
秦意一面想着,一面把自己狼狈的模样收拾好。
但即便她把礼裙跟头发都整理好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到这样出去很不得体,会被别人看出刚才发生的事。
这时,一件衣服罩在她头上。
她拿下来,看到是男人的西装外套,怔怔抬眸看向只剩下一件衬衫的男人。
霍郁寒却不多言,只简单的一个字,“走。”
他率先拔腿,手指落在门把手上。
先前格外担心有人推门而入的秦意,直到他打开休息室的门才知道,原来,他早就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所以从始至终,一直惴惴不安,紧张担忧害怕被看见的人,只有她。
秦意心情倏然复杂。
复杂着的是,刚刚来到门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宋秦川……
霍郁寒没有兴趣再待在这个宴会里,同样没心情又有忧虑的秦意也不想再留,于是她跟着他,一块避开大厅宴会的宾客们,从后门离开。
这一晚,宋秦川找遍宴会所有的角落,终是没有找到秦意。
……
长过一般车型的黑色迈巴赫,不急不缓的行驶在马路上。
司机开车,秦意跟霍郁寒并排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