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欢果然不爱听,眸色一冷,“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冤枉他了?”
秦意摇头,面色温静而眸底暗沉,“我想表达的是,你跟我哥的这件事上,一定有什么误会的因素存在,才导致了你们之间发生不可挽回的结果。”
“误会?”
“我哥或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不顾对方意愿玷污别人的清白,绝不是他的风格。”
陶欢脸色又冷又美,“是不是他的风格我不知道,但秦慕白一堆的风流债倒是人尽皆知。”
“确实,他行事轻佻不羁,有些拈花惹草。”秦意认真笃定的口吻说,“可他绝对不是无耻下流的登徒浪子。”
“……”
“他风流,但绝不下流。”
陶欢没有出声,就那么看着她,说不上是喜是怒。
“当然我也相信陶小姐是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强烈的让他付出法律的代价。”秦意望着她,由衷道,“我更相信陶小姐的人格品性,不屑做冤枉别人的事儿。”
她话说得乖巧讨人喜欢,软绵绵的又条理清晰,硬是让人挑不出刺。
秦意的意思,陶欢听懂了。
但——
陶欢淡淡漠然的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得了这其中有误会?”
证据?
秦意晦涩,“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