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八岁没有喜欢过的女人，就不能给你意见了？”
“你觉得你的意见能靠谱？”
“你不说怎么知道？”刑越觉得，自己在感情方面比他可靠谱多了，“何况我是律师，最擅长处理任何形式的任何关系以及任何问题，你可以怀疑我的所有包括我的性取向，唯独不能怀疑我的专业能力。”
但他跟秦意又不是在打官司，要刑越的专业能力干什么？
刑越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当初你跟秦意的婚姻合约，还是让我立的文件，按时间来算，你们差不多该结束离婚了，但我看你们最近这样子，可不是像是要离婚的人，所以你们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不愧是做律师的，连这点都能察觉到，一下子便抓住了重心。
尽管一边嫌弃刑越恋爱都没谈过还想给他感情方面的意见，一边霍郁寒在微微沉默了三秒钟后，还是皱着眉头，慢慢迟疑的起唇道，“离婚的事，我让她再好好考虑考虑。”
“让她考虑？”刑越微微眯起眼，“你不想离？”
他静默不语。
刑越知道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追问，“为什么不想离了，你喜欢秦意？”
霍郁寒仍是不吱声。
可他所有的沉默，足够代表了什么。
刑越慢慢摇头笑了开，摇头失笑着道，“真是……让人意外啊。”
但似乎，也不需要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