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安白上前，拽起孙楚楚的胳膊把她往门外带。
眼见求情行不通，孙楚楚恼羞成怒，一边被安白拖出去，一边直接破口大骂着秦意。
骂的内容格外难听，什么贱人，咒她不得好死之类的词汇，比泼妇骂街还要狠毒得多。
霍郁寒听得眉头皱得很紧，眉眼间阴郁的戾气逐渐滋生，“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秦意拉了拉他衣角，“不用管她，她性格就是这样。”
她都习惯了孙楚楚尖酸刻薄的一面了。
霍郁寒眉心突突的跳，满是快要忍不住溢出来的怒意，“她以前找上你的时候，都是这副嘴脸？”
秦意不甚在意的道，“以前还算好一些，这次估计是狗急跳墙，眼看没有回旋的余地，干脆咒骂我一顿来解气吧，不然她没法平衡。”
还算好一些，也就是说其实差不多了？
很好，这账又多了一笔。
霍郁寒俊脸阴沉沉的。
秦意哪里知道他是如何曲解她的话，她幡然领悟到什么，半含试探的问，“原来她以前上门挑衅我的事，你都知道啊？”
霍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