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也不看他的道，“离婚协议如果你不准备的话，那我就让严清准备好了，到时候会拿给你。”
霍郁寒气极，“我说了，我不会跟你离婚，离婚协议我不可能签字！”
“那就走法律程序好了。”
意思是，他不签字，她就要起诉离婚？
有刑越在，就算她起诉离婚，霍郁寒也能让她败诉，可相比起这个，她一定要离婚的决心，更加刺痛他。
霍郁寒捏紧双拳，“非要离婚不可吗？”
心尖颤了颤，秦意转回头看他，“那你告诉我一个，我应该留下来的理由？”
理由……
霍郁寒想说他们的感情难道不足以成为理由？
可转念想到，感情这种东西，有时确实脆弱，脆弱的不堪一击，脆弱的更不可能跟她至亲之人相提并论。
感情，没法成为她留下来的理由。
霍郁寒的心头如同被巨石压着，沉甸甸的，透不过气，“秦家早就没有了，搬出这里，你还能去哪里？”
“我还有个公寓，是我哥送我的。”秦意抿下唇道，“我可以回那里。”
况且她又不穷，并没有金钱方面的困扰，栖身的住所，不会成为她留在这里的理由。
霍郁寒的手越攥越紧，五官轮廓愈发冷硬。
秦意情绪很淡，淡的犹如水一样，“如果你没有其他什么事要说的，那就这样吧。”
她弯腰去拿被他扔到一边的行李箱，可还没有把行李箱拿起来，她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