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他将姚莺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语气蛊惑:“臣不小。”
姚莺莺又一次被气笑了。
她看着权元武询问,“前世我几岁同你成婚?”
权元武坚定回答:“殿下十九,臣二十一。”
姚莺莺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她同权元武竟然真的成婚如此晚……
权元武已经顺着继续说:“殿下应该也等到他二十一,不然若是他伤了身体,殿下肯定也会难过的。”
姚莺莺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见的本宫。”
“十八岁。”
权元武说:“同今生同一天,臣很幸运。”
“那为何要三年后才成婚?”
姚莺莺的询问中,权元武握着姚莺莺的手扯开了他的衣服。
“因为臣,怕会死在战场上。”
“当时安皇想要的领土不少,臣一日日的出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臣也不知道下一次回来的是棺椁还是人。”
“所以臣在所有战事都平息之后才同殿下表明了情谊,在殿下同意之后用军功换了一场婚事。”
权元武说这些的时候很是平静,唯一不平静的就是拉着姚莺莺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离。
他反应很大,气息很重,附在姚莺莺身上询问。
“殿下还有要问的吗?”
姚莺莺问他:“你曾经手中有多少兵马?”
“臣一人手握三块兵符,手下的兵将加起来超过三百万。”
“其中还有水军,攻打珍弗利亚国很是便利。”
权元武对珍弗利亚国不是一般的有执念。
姚莺莺将他的头抬起来,他眼尾忍得发红,眼眸漆黑泛着浓重的欲望。
“姬星阑是质子?”
权元武反应了一瞬才从姚莺莺的动作中维持了理智,他回答:“不是。”
“安皇需要的是领土而不是附属国,当时臣攻城凶猛,皇室不留活口……”
“但攻打珍弗利亚国的时候臣当时只有十五岁,那时候对金银财宝比军功更渴望,看到他的时候臣觉得带回去一定能让那些贵妇人们喜欢,所以臣留了他一命。”
但是权元武也没有想到,唯一的一次对金钱的渴望就造就出来了一个跟了两世的仇敌。
现在还……
权元武抬眸看向了姚莺莺。
“臣当时带他进了皇宫的宴会上,当时那些贵妇人们还没有开口安皇就将人指定留下来给你做一个玩意儿。”
“但那场宫宴上臣并没有看到你,也是后来臣才知道殿下很少会留在宫中,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外面,做生意谋财富。”
“后来臣又打了胜仗回宫,看到的就是他陪在殿下身边。”
“臣后悔了。”
那是打了数年的仗,在战场上从来没有后悔过的权元武第一次体会到做事失误的怀恨。
姚莺莺顺着权元武的喉骨摸向他的眼尾。
他此时虽然保持了理智,但情欲涌上,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姚莺莺的这个动作。
“然后呢?”
“然后……臣动过杀心,但被其他人警告了。”
“臣打听了很多,才知道殿下在他入宫一个月后才回宫,那段时间他被不少人欺负,可那天殿下偏偏就看到了。”
“从那之后,皇宫里面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他是殿下护着的,殿下对他不一般。”
“可殿下,那天是他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