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芫嘲讽的大笑几声。
“我的床没有那么好上,等有机会我会考虑你的。”
她一通嘲讽把燕归时气得脸色发青。
他跟个小玩物一样,赶过来被人挑挑拣拣了一番,摸了捏了她满意了,然后大晚上赶他回去。
燕归时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问她:“你什么意思?”
“燕副部怎么那么生气,这个流程你不熟悉吗?”
虞芫反问道:“合作前要去对方工厂看看实际情况,燕副部,这是常识吧?”
一股寒意从心底往四肢走去,发热的体温逐渐凉了下来,燕归时手脚冰凉,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是如同在冰天雪地里冻过一样。
燕归时又气又冷地在发抖,他的脑袋好像被人大力拉扯过,疼得他眼前都略有些模糊。
他被骗了。
虞芫的话语和笑声都很恶劣。
把他摸热了然后让他走,这是带有欺辱性质的逗弄。
其程度不亚于打了他几个耳光。
燕归时一声不吭穿衣服,忍得牙都要咬碎了。
统统:宿主这样戏弄好对象,他会生气的哦。
虞芫:……你要不要关心一下我会不会生气啊,以他的性格,我跟他真有点什么,你信不信他明天就能捅到燕去晚面前。
虞芫很清楚燕家两兄弟都不是好惹的,她逗一逗他们可以,真枪实弹上阵的话,燕归时不可能不拿这个做文章。
燕去晚肯定要发疯,要么他把燕归时干掉,要么他跟她彻底断掉。
她哪里敢有什么动作。
而且燕归时的亲密值比燕去晚还无可撼动,她都把他看光了还上手了,照理说已经突破一般防线了。
他的亲密值居然还是零。
但凡他长进个十几二十分呢,她也不至于此刻就收手啊。
虞芫还在惋惜她计谋的大失败,燕归时则因为她无动于衷的态度而气得爆炸。
他将还没穿完的衣服狠狠摔在床上,扑过去就要跟虞芫撕打起来。
他觉得太可笑了。
从那次晚饭之后他就一直被这件事情困扰。
他无数次说服自己只是低头一次而已。
在酒店楼下的徘徊犹豫,在脱衣前的下定决心,还有刚才的幻想……
而这一切都是他自困自扰,虞芫根本就把这一晚当成恶作剧!
……不。
不是恶作剧。
是践踏他自尊的方式,是恶意的玩弄,是嘲笑他的手段。
燕归时怒得满脸红,他扑上来压住虞芫要跟她打架的时候,把虞芫吓了一跳,她一脚就踢在他肚子上,掀开他把他反压在底下,劈头盖脸给了他几个巴掌。
“你有毛病吧,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燕归时气得几乎没有理智可言,他很少与人动手,这次是只想把这伤他尊严的家伙给撕碎,甚至顾不上敌我实力的差距。
几个耳光下去他脸上血色更重了,一脸的愤恨但是眸光潋滟,两颊红晕,跟朵盛开的牡丹花一样娇艳漂亮。
“你辱我!”
燕归时恨恨地控诉她。
虞芫大感冤枉,她确实是辱了,但那是带有特殊意味的羞辱,你情我愿的事情能叫辱吗,那叫情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