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好月满脸都是冷光,这老太婆头上全黑,看来也不是啥好人
一个大汉扭曲的面容上投下森冷的弧光。
\"咔嚓\"骨裂声混着惨叫炸开,她扣住对方腕关节的手指如同铁钳,将偷袭者的手臂以诡异角度反折。
那人瘫倒在地时,她才看清其袖中藏着的帕子。
\"反了天了!给我按住这个小贱人。\"
老太婆扯下头巾,露出半张布满火燎疤痕的脸,灰白头发根根倒竖,活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暮色从她城墙上漫下来,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
当二人快要靠近时,她突然矮身旋踢,鞋子精准踹在对方膝盖内侧。
两人闷哼着跪倒,她借力跃起,手肘重重砸在另一人后颈。
两个壮汉接连倒地,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呜咽。
老太婆抄起拐杖上的铜烟锅刺来,胡好月侧身避开,发丝被划过的劲风掀起。
她夺过对方拐杖横扫,金属烟锅狠狠砸在老太婆小腿上。
哀嚎声中,她揪起对方衣领,看着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冷笑:\"死老太婆,想好怎么死了吗?\"
荒草间,三具躯体在月光下抽搐。
胡好月甩下瘫软如泥的老太婆,捡起地上染血的珍珠项链。
晚风掠过城墙缺口,带着远处市井的喧嚣,却吹不散她眼底翻涌的寒意。
那些妄图撕碎她的人,都叫长眠不起才是。
“找到好月了吗?”
关妙妙摇了摇头,胡好家跟金星秀摇了摇头。
罗友谅眸子猩红,大晚上的她能去哪里?
想着动用人脉,却看到了眸子阴沉,穿着白裙子的胡好月出现在大门口。
“好月,你个死丫头,去哪里了?”
宋小草吓得整个人都苍老了好几岁。
“娘,我出门走走,没想到迷路了,你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帮宋小草擦着脸上的泪水。
“妈妈……妈妈,抱……”
罗爱月伸着手想挣脱罗有谅的怀抱,却被男人抱得死死的。
“行了,大半夜的,大家都去休息吧!”
宋小草也放下了心。
“饿吗?”
罗友谅轻声问她。
胡好月摇了摇头,随后走回屋里,屋里的灯光很亮。
廊下的白炽灯在夜风中摇晃,将胡好月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
罗友谅看着她白裙上那抹暗红,喉结剧烈滚动。
月光爬上她发梢,在苍白的脸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而她垂眸哄着罗爱月的模样,却温柔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妈妈给你讲故事。\"
胡好月从罗友谅怀里接过儿子,指尖擦过他紧绷的手臂。
罗爱月咯咯笑着往她颈窝钻,发间奶香味混着一丝铁锈味,让罗友谅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死死盯着裙子上的血痕,\"这是怎么弄的?\"
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的手。
胡好月垂眸抽手,发间珍珠发夹轻轻晃动:\"杀人了啊。\"
她转身要走,却被男人拽进怀里。
罗友谅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带着近乎失控的颤抖:\"胡好月,你当我是什么?\"
屋内突然陷入死寂,只有罗爱月熟睡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