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站在原地,望着花儿渐行渐远的背影,说道:“这小丫头年纪小,坏主意倒是不少。”
在营帐里的陶婉注意到花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一脸惊恐的模样,便赶忙迎上去,关切地问道:“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跑得气喘吁吁的,难不成后面有鬼在追你?”
花儿惊魂未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比……比鬼还恐怖呢!”
陶婉闻言,心中愈发好奇,连忙追问:“什么东西能比鬼还恐怖啊?快说来听听!”
花儿定了定神,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说道:“我刚才遇到云公子了。”
陶婉一听,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说道:“嗯,那确实比鬼还恐怖……谁叫你在宴会上让他难堪,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花儿摇了摇头,如释重负地说:“没做什么,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陶婉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晚上陶婉都在想段寒对她说的话,这云隐与裘千失踪有关系吗?云隐和裘千不应该有交集才是,为什么裘千的失踪那天云隐会去找我呢?
这一夜不只是陶婉心事重重,花儿也在担心云公子会不会报复她。
明日清晨在云隐的营帐里一名侍卫匆匆赶来,在陈志远耳边低语几句。陈志远脸色微变,说道:“苏家苏大人进宫面圣去了,说是要弹劾几位大臣结党营私。”
云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暗自思忖道:“这苏家恐怕是别有用心啊,他们此举莫非是想先铲除异己,为日后的谋反铺平道路?”
陆渊愤怒地说“苏家太卑鄙了吧!”
与此同时,在白国皇城的白殿之上,气氛异常凝重。
苏金烈毕恭毕敬地站在殿中,高声说道:“陛下,微臣有要事启奏。”
白皇白绝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犀利地凝视着苏大人,缓声道:“朕倒是好奇,究竟是何事能让苏爱卿亲自进宫面圣啊?”
苏金绝赶忙跪地叩首,一脸惶恐地回答道:“陛下,微臣近日偶然发现朝中竟有几位大臣暗中结党营私,其行为甚是可疑,微臣担心他们此举意在图谋不轨。若是不及早加以处置,恐怕会对我朝社稷造成巨大威胁啊!”
白绝闻言,眉头微皱,目光如炬地扫视着苏大人,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苏爱卿,你可有确凿证据?”
苏金烈显然对此早有准备,只见他迅速从怀中取出一叠书信和账目,双手呈递给皇帝,朗声道:“陛下请看,这些便是他们结党营私的铁证。”
白绝接过这些证据,仔细翻阅起来,越看脸色越发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
这名单上的名字都是平时与苏金烈作对的忠臣,这个苏金烈胆子大得很,真当我白绝是蠢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