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张致远点头,视线掠过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人声鼎沸,色彩斑斓,与车内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
施佩男爵点了点头,对于他国政治这件事他不想插手,他是一个纯正的军人只按照命令做事这么一问也不过是满足他的好奇心而已。“非常感谢您对我疑惑的解答,我是害怕这些小伙子...可能会因为军营里有女人这件事而...”
“喔?”张致远笑得更开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男爵阁下是担心他们会...失态?”
他没等施佩男爵回答,接着说道:“放心吧,我们的女兵,都是精挑细练出来的。她们的本事,有些男人见了都得汗颜。”他语气平和,但其中蕴含的骄傲却不容忽视。
汽车缓缓驶离喧闹的市区,进入了一片开阔地。视野瞬间变得宽广,远处能看到一些低矮的营房和训练设施。空气也清新了许多,不再混杂着各种市井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严谨的气氛。
\"到了。\"张致远推开车门的瞬间,映入施佩男爵眼中的不是预想中的军营,而是一座维多利亚风格的花园,铸铁栏杆上缠绕的却是东方紫藤。张致远解释道:“这儿是我们的海军学院,距离我们的军港只有5公里远。”
在后面的德国水兵们看见修剪成铁十字形状的灌木丛旁,三位穿藏青军装的明帝国女兵正在校准测距仪。其中一位齐耳短发的女兵抬头时,领口露出的银链上挂着枚德文勋章——那是基尔海军学校最优学员的证明。
“今晚迎接各位的晚宴就会在这召开。”
施佩男爵下了车,目光在花园和女兵之间逡巡。几个德国水兵也挤了下来,东张西望,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开始还没注意,等看清了那三位穿着藏青军装、身姿挺拔的女子时,顿时爆发出低低的议论声,伴着粗俗的笑。
污言秽语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往外钻,难听得让人耳朵发麻。张致远听得清清楚楚,但他脸上依旧挂着浅笑,只是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寒意。
那三个女兵依旧镇定地校准着测距仪,仿佛没听见。直到那个戴着基尔海军学校最优学员勋章的齐耳短发女兵,缓缓转过头,眼神冰冷地扫过这群丑态百出的德国水兵。她没有生气,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IhrNarren,”她用字正腔圆、带着标准汉诺威口音的德文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了每个德国水兵的耳朵里,“gubtihr,dieareschuleistebordell?hierbildenwiroffizierea,dieeuchzuSiebenschie?enk?nnen。”(你们这些蠢货,以为海军学校是妓院吗?这里训练的是能把你们打成筛子的军官。)
施佩男爵听到这流利的德文,先是一愣,然后目光复杂地看向张致远。而那几个德国水兵,脸上的淫笑瞬间僵住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他们互相看看,又看看眼前这个眼神比枪口还冷的东方女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致远脸上的浅笑依旧,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玩味和……冷酷。“呵呵,各位先生们。”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声音不大,却压过了现场的低语,“女人手里的枪和男人手里的枪一样致命。”他语气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那几个满脸通红的德国水兵,就像在看几只可笑的虫子。“看来我们的几位德国朋友,对帝国海军的力量,特别是我们女兵的力量,似乎还不太了解。”
他没给德国人喘息的机会,接着说道:“没关系。俗话说,眼见为实。晚宴还有些时间,不如我先带各位去看看我们的室内靶场?让各位亲眼瞧瞧,这些被你们轻视的‘女人’,是怎么用枪说话的。”
施佩男爵的脸色变了变,他能感受到张致远话语中隐含的威胁。但作为一个德国贵族军官,他不能在下属面前示弱。\"好啊,\"他故作轻松地说,\"我也很想见识见识贵国女兵的本事。\"
就这样这群新到远东的德国水兵们与在这儿的明帝国女兵们展开了第一次较量,从枪法到理论知识,从数学知识到炮弹轨迹......这样的较量一直到了晚宴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