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堇琰娇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刚刚睡醒的嗓音带着一点湿濡,像是抚过他的耳蜗一般发?。
始皇政看到她里衣露出来的浑圆和红润的唇瓣,脑子里轰的一下,只剩下一个念头:封住那张嘴。
触碰到宁堇琰温润的唇瓣一瞬间,始皇政便感觉自己失控了。
他带着张扬又带侵略性地在她唇口之间探索,渐渐的两个人都嗯哼起来,声音细碎……
待到始皇政不自觉地将手向下探时,被理智回笼的宁堇琰捉住,她小脸不能及时换气憋得涨红,仍坚定摇头:“大王,不可……”
声音呢喃娇软,男人却不愿意就此停下,顺势将她带倒,将她压在身下。
不等宁堇琰反应,始皇政另一只大手已经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用力,将她的头托起,一股灼热的气息逼近,她的嘴唇再次被他的唇完全覆盖了。
带着压抑后的汹涌,亲吻长驱直入,毫不客气。
宁堇琰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他吸走,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平。
她突然感觉嘴上一松,始皇政抬起头,眼睛猩红,唇瓣也一片红润,沿着宁堇琰的锁骨一点点亲下去,在身上处亲吮。
她的里衣渐渐散开,一大片细滑瓷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让她身体一激,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
始皇政的手掌很大,几乎能掐住她半个腰身,他的唇还在一路向下,没有停顿的意思。
“大王,不可……”
宁堇琰的声音在发抖,再次出声制止。
她扭动着腰肢,本能地想脱离这种如过电般的危险状态,只是她小看了男人化身为狼时的强硬。
她的双手被始皇政一只手禁锢在头顶,身体软成一团,动弹不得。
在她将要放弃坚持,不如一起痛快时,她知道自己这个好孕体质。
没等她说出口,男人喘着气在她身上停下来,眼里的猩红还没有散去,他伏在她身上平复了好一会呼吸。
片刻后,声音哑哑地说着:“孤,知道前三月要小心,孤不动你,只是孤太难受了,你帮帮孤,好不好?”
这是他的头一个孩儿,还是他与堇儿的孩子,他不敢赌。
太医叮嘱过,前三个月不可能行房事。
宁堇琰已经能感觉到他在即将爆发的边缘,却始终没有揭开她的衣服,在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停下了。
宁堇琰脑子里成一团浆糊,眼神迷茫地问:“如何帮?”
她不是怀孕了吗?太医不是说怀孕要禁欲?
他渴盼地看着她的眼睛,眼中有一丝不好意思,又有点渴求。
她顺着他的眼神移到了自己身上,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心里一阵无语,这狗男人,脑子里就不能有点什么国家大事吗?
他是怎么无师自通想到这种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