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唢呐声送喜悲山“昨晚他们在这洗财神……
“这边的卡司完全不行啊……”
“你这话说的,这边真的有卡司吗?”
“最大的卡司是boss(狗头)。”
“那位出来我再来吧……到时候请去隔壁踢踢!”
boss的身份对祂还是有影响,虽然比别其他boss自由,但也不是随时随刻都能出现。
何况祂就算出现了,也不一定被认出来,旧日校园本里除了薛潮,都以为江冥是被蒙尘的老玩家或者潜力新人。
然而大公会和大神,每周都能见,没有那么遥不可及,观众可以真切地期待。
喜悲山更是,偶尔还能听到邪神之最的只言片语,瞥见几眼“惊鸿”,然而喜悲山快“悠久”成历史了。
所以一些人在等不自量力的薛潮在喜悲山被邪神碾压。另一些人则想看看邪神之最的老巢到底什么样子。
前者要等boss出现,基本都在后期,后者也要等玩家深入探究,逐步展开秘境的全貌,都是放长钱的期待。
但若水、乐团、游乐园聚在一起却是直白的王炸。
马可·波罗也很迅速,明明比薛潮晚开播,但是以雷霆之势迅速匹配进三个公会,一下抢走了热度。
实时榜排名拉开薛潮十多名。
调查团的模式固定,主持人的发挥空间不大。秘境的话,薛潮降维打击,但boss后期出场,而且他私心最好别出场,而隔壁给大神开的副本也不可能简单。
观众持续流失,如果后面的公会无法突破隔壁的阵容,挽回观众就有一点难了。
就在满房间唱衰的时候,系统出现新消息:
【公会“五毒”申请加入房间】
【公会“五毒”已加入房间】
五毒是公会排名榜的第七,以毒闻名,公会内都是用毒高手,除此之外还擅长招魂、诅咒、邪祀等阴间玩意,是“玩儿阴的”集大成者,在业内颇具骂名。
但主持人很爱他们这群自带节目效果的老阴批,他们能把任何类型的副本玩成间谍战和狼人杀。
公会赛就更肆无忌惮了,直接阳着玩儿阴谋,行走的悬念,即便放在公会赛的压轴本里,也是众望所归的看点。
然而凡事就怕比较,有二三四的珠玉在前,五毒出现就不是五毒了,而是“排行老七”,怎么都泄了口气,观众仍然以流失为主。
“也就五毒这种阴暗批敢来喜悲山了,这才是真正的朝圣!”
“你别说,五毒里不少红白门徒。”
“不一定是别的公会不敢,还可能是主持的人脉太差哈哈哈!”
“口碑不行呗,真比不过人家菠萝,什么叫真正的新星啊。”
“老霍的继承人,有些人确实登月碰瓷了。”
“就说和榜前十的交集,其实也只坑了游乐园的两个主力,这就是唯一的交集了(笑哭)。”
“文文算他的实力,但是夏才哲也不是他杀的啊。”
“你们不觉得菠萝已经有当年老霍的影子了吗?”
“薛潮也就能请来五毒了,臭味相投。”
“那你们还留在这干什么??”
“等那位啊,上次若水整队人,还有山哥那次,被邪神耍的哈哈哈,我记一辈子!”
“以那位喜怒无常的性子,说不定开局就出来给全灭了,我怕我错过这么精彩的一幕(大拇指)。”
“就这局的配置……可能也用不到人家邪神之最出手吧……”
两人同是新星又同时开了公会本,自然被拿来比较,房间涌现很多隔壁的观众冷嘲热讽,评论区很快吵作一团。
隔壁的观众有底气,第二三四名公会齐聚他们房间,而谁都知道七杀虽然是一个公会,人却是散装的,公会赛可能到最后一天才能商量出来去哪一个,每一个成员都有自己的主意。
也没有主持人顾问,作为第一公会,每次公会赛反而是在最后一天随机匹配,不可能来。
所以无论薛潮请到什么哪个公会,也不可能压过他们的头去。
两方互骂,隔壁来的观众得意洋洋,甚至用七杀来阴阳怪气,让他请七杀,另一波人马上打配合,说就他怎么可能请的来七杀?
就在这时,新的公会申请亮起了。
【公会“七杀”申请加入房间】
【公会“七杀”已加入房间】
打脸来得如此迅速,评论区在短暂的疑问后瞬间攻守颠倒,薛潮房间的观众立刻扬眉吐气了。
“哟哟哟,看看新加入的公会,这是谁呀?排名第几呀?”
“隔壁说七杀只会在最后一天随机匹配,今天周三,所以是特意为我们主持人来的喽?隔壁请不到是不想吗?”
“说到真正的大公会,还得是七杀,人家七个人的质量顶其他公会几百号人!”
“我看隔壁游乐园除了祝文,剩下几个也就是前50的水准呢。”
“若水还有一个100开外的。”
“哎呀,我们七杀,怎么三个都是榜前十,还有一个榜前二十呀?”
“楼上严谨,夏才哲死了,老河重回第十,四个榜前十都来了哈哈哈!”
大公会一般都是几个当家的王牌,因为榜前十就那么多人。
更多靠王牌吸引中上等水平的成员,带来效益,再不断扩大规模,吸引更多成员。
所以即便公会赛,也不会整队大神,除去实力强的,还会带某方面的专精玩家、辅助、潜力新人,就像闫博成的排名也百名开外,但可以配合祝文。
但七杀没有这个问题,一共七个人,全是大神,确实可以“一队顶三队”。
七杀提前比赛,立刻吸引一大群观众涌回薛潮的房间,两个房间的差距缩小,薛潮仅在马可·波罗的后一位。
隔壁观众持续嘴硬“还差一截”,“主持人太差有七杀也超不过”。
但所有的公会队伍已经加载完毕,想再拉开大差距,他们要进行新一轮的战争。
对于守密人来说,第一个任务就是了解秘境的内容,找到骰子。
薛潮知道喜悲山冷,特意套了一件黑色的加绒大衣。然而喜悲山的雪不是只用冷可以形容的,是痛。
写着“白头村”的石碑冻了一下他的手,他站在村子门口,简单张望一下,整个村子夹在风雪之中,像被埋葬的古迹,一本记载着失落文明的史书。
雪“簌簌”地落,像翻开书页,遗迹中的人并非死去了,他们永远在这个独立的时空中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