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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那个传达蒙斯马顿意思的是蒙斯马顿的保镖——当然,在这场秀中他有另外的合适身份——他先是对利亚姆表示,蒙斯马顿先生希望这场秀能作为额外的宣传,不过需要把控风格尺度,他们在此事上进行了对齐。

抛开具体内容不谈,这表示蒙斯马顿认可了这场秀,以及秀中对选手的荼害。

然后那名保镖转向塞缪尔:“蒙斯马顿先生要求您退出这场秀,并尽快为接下来的‘治疗’做准备。”

塞缪尔皱眉:“距离‘治疗’开始还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而且我选择的治疗对象正在参加这场秀,我不认为我提前能做什么准备。”

保镖脸部紧绷地看着塞缪尔,一时没人说话,这当然不是因为塞缪尔的反驳有多么振聋发聩,更多的是由于蒙斯马顿先生的话从来没有人会有任何不认同,这是一种沉默的警告。

还是利亚姆率先打破了僵局,他微笑着:“这两个孩子今晚的确迷人万分,让人无法移开眼睛,但有时候欢乐的时光就是这样短暂,弗彻先生还是先做正事要紧。”

“如果你的治疗对象是他们其中一个的话,恐怕你需要更换一位了,”,保镖硬邦邦地跟了一句。

塞缪尔无声地哼出一口气,若有所思地和保镖对视了片刻,随后点点头,示意保镖带路:“那么走吧。”

屏幕上,正在进行着大概最血腥的时刻:温奇和温明与感染者的大部队遇到了,当复数的感染者紧紧凑在一起时,他们细长软腻的躯体四肢能够缠绕在一起,形成一个半透明的肉球,肉球蠕动着,向外伸展的肢体像是断掉的线头,偶尔线头离开线团,像是一根吸满了水分的毛线漫天缠绕着。

单独的四肢是好砍断的,但是聚集成的肉球就并非如此了,温家双胞胎一下一下挥着剑,在飞溅的腥臭血液和肉球刹那间的皱缩中躲过感染者触手般的肢体。

塞缪尔在走至门口时忽然旋转脚步回过身去,利亚姆正在注视着他,看到塞缪尔回身,他了然的笑了笑:“秀的结局,我会告知你的。”

“多谢,”塞缪尔说完后跟着保镖离开了地牢,通过另一条路回到了地上的精神病院中。

他们来到了一间手术室。

不同于一般的手术室,这个房间潮湿昏暗,只在手术床的正上方亮了一盏灯,更像是黑心医生的小诊所。

塞缪尔走近手术床,先是简单在各处摸索试探了下,惊讶地意识到这张手术床和剧情里温奇曾经用在温明身上那台很像。

然后他发现床上躺着的“治疗对象”他也并不陌生,虽然只有一面之缘。

温家双胞胎被围捕的那天,有二十多个选手作为节目工作人员的帮手被一起带回了精神病院,作为待选的宠物让那些权贵挑选,而床上的这个年轻人是当时唯一一个被选中的。

被选中时这个年轻人兴奋的很,从他的高兴以及同伴的嫉妒中推测被选中会有个很不错的前程应该是没错的,所以他怎么会被选来治疗呢。

要知道,这治疗可不是正常的治疗。

保镖象征性地对塞缪尔解释,表示所有治疗人选都已经被定好了,只剩下了床上那个,如果塞缪尔不满意的话他可以想办法为他协商,不过他最好还是答应就选床上那个。

塞缪尔随意摆了摆手,本来也不在乎治疗对象是谁,不过还是做了个不耐烦的表情让保镖离开了房间。

等屋里只剩下塞缪尔和那个被选为治疗对象的年轻人后,塞缪尔在手术台旁边的脚凳上坐了下来。

那个年轻人其实醒着,但是直直地瞪着眼睛,一点儿要说话的意思也没有,塞缪尔就顺便乐的让这份安静持续下去了。

距离治疗手术还有一个小时二十三分钟,也就是离利亚姆主张的秀中秀结束最多还有一小时二十三分钟。

在这八十三分钟之内,加赫白会死……温明会死,这样说更准确一点,但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他还是根本不能接受加赫白和死亡这个词汇联系在一起。

接受不了就接受不了,对于做不到的事情,塞缪尔是很懂得自悯的。只是对于当下的情况,他应该是能够处理好的,因为加赫白不是真的死去。

吃点苦头而已,加赫白做的事情活该他受点苦。

塞缪尔垂着头,一脚踩着脚凳的横梁上,左腿伸长,两手由轻到重地按上去,不声不响地坐着自我开解。

在他的开解即将大功告成之时,终端忽然亮了起来,显示有一只视频流到达,没等他做出接收或者不接收的选择,视频的声音已经自动播放了出来——感染者的嗬嗬怪笑声。

不过与他们被长剑扎穿时发出的声响不同,此时的声音更加粗重,并且听得出发生者众多,像是暴雨来临时四面八方拥挤而至的风声。

视频流是秀中秀的实时转播,利亚姆“友善”地转给了塞缪尔一条线路,让他远在治疗室也能知道地牢里正在发生什么。

信息接通出现的那一刻,塞缪尔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上面的画面,现在地牢里那间大厅已经不再需要地板上的血液涂鸦了,地板上浸满了粉红色的血液,除去这种色|情的粉色外,就是半透明的肉色,现在那些感染者已经从肉球状态分成了独立的个体,但更加黏糊糊,下.半身尤其一塌糊涂,他们的腿细软的不能站立,像尾巴一样拖在身后,但是前面的生|殖器与之相反的坚硬狰狞,感觉上这东西简直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核心。

生|殖器上面的血管糜烂着流出淡黄色的脓液——希望是脓液,而不是更恶心的东西,那些感染者嗬嗬怪笑着朝一个方向逼近过去,因为兴奋,黄色的脓液流得更快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那个方向只有温明一个人了,塞缪尔不知道就这一眼为什么就能准确定位到温明的位置……也许是因为在这诺大的变态地牢里只有温明一个人还穿着衣服。

他的脚下已经聚集了不少碎肉,是砍落的感染者的肢体,但是挤压着这些碎肉,更多的感染者扑向温明,甚至一些已经只剩下了四分之一躯体的感染者还在顺着温明的双腿向上爬,坚硬的音|茎“啪啪”地抖动着。

他根本不想看!

塞缪尔一把将闪烁着画面的终端打飞出去,画面在眼前消失了,但是声音还在继续。

在混乱的声音之外,有另一个清晰而愉悦的声音开口:“我们很快就能看到这个漂亮的孩子被那些大家伙操的哭出来的样子的,”,声音停顿了一秒,然后是更为恐怖恶意的一句话,“他的药效快到了。”

塞缪尔皱起眉头,猛地从脚凳上站起来,左腿抖了一下才站稳,他快步捡起终端,重重按了几下,把这个令人作呕的转播关掉了。

他这次没把终端扔掉,嘴里嘟囔了一句:“真是永远无法理解这种变态的玩法,”,塞缪尔做回高脚凳,在与手术床上那个向自己看过来的治疗对象对视的同时想起了那个声音的主人:红狐先生。

什么红狐先生还是黑狐女士的,塞缪尔实在不想再去思索那些事了,为了转意注意力,他朝那个年轻人微笑了一下:那个年轻人看过来的目光中有好奇,他认为对方会有兴趣和自己聊一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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