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意识不清醒的那些夜晚，对于情爱有着清晰记忆的时刻，不过那么几次，还是在遥远的少年时代。
更别提此刻手脚并未被缚，眼睛也未被遮挡，只要垂眼，就可以清晰地看清他的动作。
幸好，幸好没有灯。
阮嘉梨这样想着，难挨地闭上了眼。
但裴时璟却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垂眼。
“看着。”他说。
说话时的气息扑过敏感地带。
久未受过刺激的乳尖已经在完全没有直接触碰的情况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在他强迫的视线里，阮嘉梨难以避免地，看见了他伏在她身前的模样。
眉眼依旧是那个眉眼，鼻梁依旧高挺，连垂下的眼睫都能彰显出主人的特别，只是在做的事情……
却那么羞耻。
阮嘉梨挣扎着，想要移开视线，却又被下巴上的手用力掰过来，然后被迫看见——
裴时璟单手捏着她的乳，长指卡在起伏处，揉捏几下，直到白皙的乳肉像液体一般，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而后，他微微俯身——
将乳尖含入了口中。
“……唔！”
阮嘉梨难以控制地哼了一声。
一方面是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如何陌生，如此汹涌，让人猝不及防，难以抵抗。
另一方面，就是完完全全的视觉冲击。
裴时璟的发梢在她胸口来回扫动，长指完全捏住，环住她的乳肉，反复揉捏。
乳粒被他含在口中，用舌尖环住吮吸，来回扫动，偶尔在动作中偏头，还能看见他的舌尖与她乳尖接吻，
……实在，太色情了。
阮嘉梨脸红到耳根，再也不顾他的要求，难挨得闭上了眼。
许是裴时璟大发善心，就此放过了她，竟然也就由着她偏开头，闭上眼。
然而阮嘉梨却并没有因此好过一点。
偏开头后，视觉上的冲击不再，身体上的感官却好像越发明显。
温热濡湿的口腔包裹着乳尖，灵巧的舌尖在乳孔处来回扫荡舔舐，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
另一手也没闲着。
从她脖颈往下，掠过锁骨，再往下探，拢住了被冷落的另一边乳。
五指张开，极其轻松地握住整个乳肉，肆意揉捏。
被掌控，被束缚的感觉，随着汹涌的快感一同涌来，电流般窜过全身。
“嗯……”
他指腹和掌心都有层薄薄的茧，刮过乳尖时，会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全身神经好像都在紧张，发出尖锐的警报，却仍然无法阻止快感如浪潮般涌来，从他触碰的地方，涌向四肢百骸，再齐刷刷地涌向小腹。
大腿内侧的肌肉生理性绷紧，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呜呜……不……”
“不要了……”
阮嘉梨咬着唇，嘤咛声却仍从鼻间泄出来。
舔舐的水声已经在房间里回响，在黑暗中蔓延，到了一种无法忽视的地步。
快感冲得阮嘉梨头晕，像是难以呼吸，空气进入不到身体内一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伸手想去推裴时璟的头，却又在他用力嘬吸一瞬后，无力地下落。
“嗯……”
两边乳尖被同时玩弄的快感难以言喻，让整个人都晕乎乎，水汪汪的。
擡起的手最后只能忘记初心，变为深深插入他的发根，抓住他的头发。
“不要了……”
阮嘉梨唇瓣都被咬出齿印，弓起身子拒绝他。
然而裴时璟却跟没听见一样，对着她的乳尖又嘬又吸又咬，用齿关衔住最敏感的地带，反复磨咬。
奇异的感觉从敏感点一路往下窜，化为缓缓往外涌的热流。
阮嘉梨终于再受不住，从连篇的呻吟里，费劲地挤出一句话，
“不可以再这样了……”
她伸手去推他脑袋，手搭在他脸侧，将他推离她胸前。
水声仍在继续，甚至在完全脱离他口腔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声。
羞耻到快要死掉了。
阮嘉梨用双手捂着脸，又被他捏住手腕拉开。
“哪样？”
裴时璟伏在她耳边，低声问。
呼出的空气拂过她耳后与颈侧，带来一阵与刚才不同的痒与酥麻感。
阮嘉梨缩了缩脖子，又被他追上，细密地吻在颈侧。
长指沿着她小腹下探，在裤边徘徊片刻，抚摸，游走，最后勾起裤边，探到裙底。
探到一手潮湿。
裴时璟停了停。
触上腿心的同时，他在她耳边，若无其事地发问，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