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撕扯的生疼(1 / 2)

他的心撕扯的生疼

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裹满纱布的男人,面容是什么样早已经瞧不清楚,只能通过外在的惨像猜测出他此时此刻究竟该是一个多么糟糕的状态。

阮奚昭弯腰直勾勾的盯着一张纱布脸瞧了好一阵,眼前紧闭的双眼忽然间睁大。其实说是双眼却是有些勉强,应该说是单只眼睛才对。

阮奚昭吃吃的笑起来,半分没有对于一个病人应该有的同情之色,“喂,你的右眼怎么了?看起来像是海盗船长诶,是在玩儿角色扮演嘛?”她说着说着,竟然还真的上手去戳那只被缠绕的严严实实的眼珠子。

席安伤的重,但是远远没有达到让他失去痛觉的地步,阮奚昭的触碰让他即使强力忍耐,眼底却还是忍不住闪过一抹痛色。

阮奚昭仿佛是得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一般,笑的越发的放肆了,“痛嘛?”

席安不答,只是奇奇怪怪的看着她,像是有千言万语要与她说,临到嘴边,一言一语也发不出了。

阮奚昭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嘲讽他,“痛的话,你怎么不躲呢?”

这话也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席安干涩的嘴角裂开,极力绽放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或许是他的痛苦太过明显,又或许是他的笑意太不明显,阮奚昭看了,只觉得可怜又可笑。

她的不屑一顾,她的毫不在意,让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尽数化为一句无力的如释重负,“你没事儿就好。”

阮奚昭笑了,笑的比任何人都要畅快,她指向席安废掉的右眼,“我是没事儿啊,我一点儿事也没有,就是你的状况好像有些糟糕。医生说你的眼睛废掉了。”

她幸灾乐祸的一遍又一遍提醒他,“从今以后,你就是个残废,你还可以去开个残疾人证呢,这个东西我都没有呢,只有你有哦!”

“是嘛,那倒是我的荣幸了。”

阮奚昭笑意收敛,她觉得对方在嘲讽她,可是看他的神情分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要我给你放一挂鞭炮庆祝一下嘛?”

席安无力的偏头看她,他的视线投射在她满不在乎的眼底,“如果你想的话,可以。”

阮奚昭觉得无趣,从前这个人时不时还会跟她顶几句嘴的,今天这么老实安分,真真是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了。不过结果她挺满意的,就当是还债了。

阮奚昭歪着脑袋打趣着说道:“你为什么要救她出来?你为什么要特意去救那个人出来?一见钟情,念念不忘?还是良心相许,情比金坚?”

阮奚昭眉心紧蹙,她很不满意这个变故,视线缓缓移动到席安手背上的针尖上,她觉得自己这会儿很想把针拔出来,狠狠的扎进他完好的左眼之中。

席安的解释苍白无力,“我不知道那是她,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阮奚昭嗤笑一声,将他的颓然无力尽收眼底,“你可别告诉我,你以为那是我,所以你才会奋不顾身的冲进去救我。你还要说你满身的伤痕都是为我受的,我还要报答你的毫无意义的救命之恩。是这样吗?席安哥哥?”

不是,不是这样的,席安想解释,却只能看见阮奚昭渐渐消失的背影。

阮奚昭出来之后,意外的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赵津凉站在马路的另一侧,神色自若的冲她挥手,他走进,“才十多天没见,昭昭怎么就跟我生疏了,跟你打招呼也当做没看见,这可太伤我的心了。”

阮奚昭可没觉得这个人会真的伤心,她毫不留情的拆穿他的假面,“我的行踪是你透露给你父亲的吧,想用我做人质,联合我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叔瓜分我们家的家产?”

赵津凉做着双手捧胸的可怜姿态,好似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哪里的事情,我怎么会舍得呢?”

阮奚昭一步一步逼近他,两人靠的越来越近,“这话听起来,好像我是你的珍珠宝贝,你会有多么的珍爱呢。”

赵津凉不躲,直面阮奚昭的嘲讽,“我承认,我确实是个墙头草,老头子答应给我更多的利益,我就把你卖了,毕竟,未婚妻可以有很多,钱没了可就不好再挣回来了。你说对吧?”

赵津凉余光落在远处的一辆黑车上,“索性,阮大小姐还是挺值钱的,我可以两头卖,两头挣。”

赵津凉不屑的嗤笑一声,“你要我把你当心肝捧着,也该有自己的觉悟才是。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跟我的那位好大哥眉来眼去的都当我看不见是吧?”

他指向自己的眼睛,“瞎了的人可不是我。”

阮奚昭:“搞得好像你吃了多大的亏似的。你跟我悄悄说说,把我卖了多少钱?”

赵津凉神秘兮兮的不肯回答,阮奚昭郁闷了,“你卖的是我哎,身为当事人,我难道都没有知情权嘛?啧啧,自私有小气的男人,小心出门被车撞。”

赵津凉吓得警惕的看向四周,“你怎么能够因为别人不告诉你他的隐私就说这么恶毒的诅咒呢。说话难听的女孩子会被男人伤的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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