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娘端着一个托盘,袅袅婷婷地走进书房,姿态柔媚而恭顺:“奴家给老爷炖了一碗补汤,求老爷赏脸。”
蒋修平回到书案前坐下,享受妥娘的服侍。
妥娘跪在他脚下,一手托高小碗,另一手拿着银匙,一勺一勺喂到他嘴边。
相比起平日的谨小慎微,她的神色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扶桑身为女子,都忍不住为这份风情心旌摇曳。
“今日这汤滋味不错。”蒋修平的神情变得愉悦了许多,捏着妥娘的下巴,迫她擡头仰视自己,“我是不是有段日子没去你房里了?”
妥娘放下小碗,依恋地伏在他腿上,双手轻轻掀起衣袍,探向裤裆,含羞带怯地道:“求老爷疼疼奴家。”
妥娘将整颗小巧的头颅钻到衣袍底下的时候,扶桑震惊得忘记呼吸。
谢承安的气息变得急促,扣在扶桑腰间的手指烧得滚烫。
女子的吞咽声、男子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将本就滞闷的空气搅得越发浑浊。
谢承安抱紧扶桑,带着她往角落躲了躲,让书架挡住她的视线,自己也低头盯着乌黑的发顶,不敢往蒋修平的方向多看。
妥娘以口舌侍奉蒋修平泄了一回,提起裙子,脱掉里裤,面对面骑坐在他的腿上。
她嘴里哼着淫词艳曲,小小的脚儿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脚腕上还系着红绳,挂着铃铛,随着动作叮铃作响。
蒋修平赞道:“心肝儿,还是你省心。”
他扯着雪白的缠脚布,捞起一只三寸金莲,放在手心不住把玩,笑道:“这脚怎么越发小了?是不是又裹紧了半寸?难为你受得了这样的苦。”
妥娘仰高雪颈,艰难地承受着男人的侵占,眼底柔情似水,嗓音缠绵无限:“只要老爷喜欢,奴家甘之如饴……”
扶桑和谢承安不知道在书架后头站了多久,熬到云散雨歇,俱是面红耳赤。
待到蒋修平和妥娘携手离去,扶桑连忙脱离谢承安的怀抱,找出纸笔,誊抄名册。
她把名册放回原位,跳到窗外,对谢承安道:“多谢。”
谢承安沉默半晌,道:“我之前跟蒋伯伯说的是八月十八动身,如今就算找个借口,也至多留到八月底。”
这就是愿意为她让步的意思了。
扶桑再度道:“多谢。”
谢承安见她颇为冷淡,心中暗生气恨,却不好多说,只能勉强忍耐。
扶桑回到住处,歇了一夜,第二日便着手调查去年的银莲娘子。
她这一查,果然查出蹊跷——
除香兰之外的五名银莲娘子,只有两位嫁入高门,安然无恙,其余三位,或是离奇失踪,或是与人私奔,或是落水身亡。
扶桑试图从时间上找出规律。
第一个出事的银莲娘子,是去年九月失踪的。
与人私奔的那个,今年二月离家,中间相隔了五个月。
值得注意的是,香兰也是那个时候坠马受伤的。
第三个银莲娘子于五月底落水,中间相隔了三个多月。
又过了两个月,董娇娇遇害身亡。
很显然,出事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如果凶手虐杀董娇娇是出于嫉恨,那么,她为什么要冒着风险,频繁地对落选的银莲娘子下手?
她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