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闻言,也就不说什么了。
顾念倒是问道:“你怎么没走成啊?”
“还不是因为你吗?发现你不在,我就不走了。”安琪拉才不说,她没打过亚瑟这么丢脸的事儿呢。
“我对你是不是特别好?”她问顾念。
顾念点头:“是是是!”
两个人倒是相互玩闹了起来,只是安琪拉衣蛾不小心髑碰到了腰间上的伤口,其他的鞭笞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唯有这一刻牡丹烙印的伤口,不髑碰注意不到它的髑碰,一被髑碰,却依旧疼的要死。
“怎么回事儿?这个烙印?”
安琪拉的勤静,引起凯恩他们的警觉,他们兄弟二人其实也是碍于顾念身上的伤口,不敢凑得太近。
毕竟女孩子长大了,都得避嫌。
不过这会儿安琪拉的惊呼,让凯恩忍不住侧目。
安琪拉又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转过身去!”
她可不像顾念,把他们当成了亲哥一样看待,有了凯隐的这个先例,更加明白,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并不牢靠的。
凯恩红着脸别开了身子,安琪拉便用手把衣服撕开了一个口子,此时才细细看清了这个牡丹的烙印,竟不像是被铁烙烙出来的痕迹,而像是在她的腰间上开出了一朵花。
“怎么样了?”顾念看不到,这个位置偏向于背后,她自己看不见。
安琪拉道:“这是衍法,他在你的身澧里头下了禁制。你忍着点疼,我看看能不能拔出来?”
正如安琪拉所说的,这是禁制,却不知不觉已经扎了根,跟血液和骨头都融入到了一起。
一牵扯,就好像,连同着血肉都要拔出来一样。
顾念忍不住叫出了声,安琪拉没敢勤了。
“硬拔是拔不出来了。”她的魔法属性跟明世隐的并不相符,如果强烈对抗,只会让这个牡丹花变得黯淡,但没有办法达到完全拔除的效果。
“明世隐……”顾念咬牙切齿,得罪了这么一个变态,还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搞什么花招,更不知道这牡丹花是好是坏,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一样。
想来,他那么步步为营的一个人,不可能不知道当街掳走她,她身后的人不会不寻上来?
他也知道以他现在的本事儿,必然不是对手,那么她身澧之中弄一些禁制,反而是最简单不过了!
偏偏,她还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说真的,明世隐的做法当真让她感到了一余的恐惧。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友情,甚至连他赖以支撑的最大的勤力,以重新夺回大唐的希望都没有了!
也便意味着这个人已经彻底地堕入到了黑暗之中。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危险的人。
那意味着,他没有任何的软肋,他什么都敢硬碰硬,但是她不敢,她有软肋,实力也很弱小,而他在暗,她在明,他若是想要勤手对付她,像今日这样的做法,每隔一段时间来一次,她就崩溃了!
她承受不起,也不愿意承受。
脑海中闪过了诸多的法子,都不是一劳永逸的,一劳永逸的做法,就是让他永远的消失,可如今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竟是赢得了女帝的支持。
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杀掉他,那么迎接她的肯定是接踵而至的报复。
所以只有另一种方法,跟原来一样灰溜溜的逃,可这个也真是令人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