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外表,十分年轻,大约三十出头。
能在如此年纪平定东胡,统一草原,足以证明他的能力非凡。
“单于。”
“寒冬将至,我族人口众多,若不能掠夺足够的粮草,许多族人将死于饥寒。”一位匈奴将领说。
“李牧用兵如神,据探子回报,他麾下的大军已非昔日的三十万,而是增至五六十万之多。”
“以他以往的用兵策略,必定以防守为主,一旦我军撤退,他必定会追击。”
“但根据我族与李牧交战的经验,想在短短两三个月击败李牧,几乎不可能。”
另一位匈奴将领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李牧的敬畏。
李牧自成名以来便在代地统兵,作为昔日赵国将领,他将与异族接壤的边境守卫得固若金汤。
如今为大秦效力。
他获得了更大的权力,且无需担忧朝中的勾心斗角。
李牧麾下的边军战力因此变得更加强大。
昔日匈奴一族在李牧手中吃的亏太过巨大。
大到让他们难以忘怀。
然而。
冒顿杀父夺权。
收拢匈奴的权力,并将原本实力与匈奴相当的东胡击溃,使东胡成为匈奴的附属,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听到部下对李牧的称赞,冒顿脸上露出一丝轻蔑。
“李牧。”
“或许是秦人中的一位名将。”
“但我并非昔日的父亲,我所拥有的力量也非昔日的族群所能比拟。”
冒顿脸上露出一种傲然的神色。
年轻气盛,手握大权。
如果他不骄傲,那才奇怪。
“李牧精于防御,然而吾族之长,乃是驰骋疆场,掠夺财物。”
“他若固守城池,便让他固守。”
“吾单于偏偏不攻其城。”
冒顿轻蔑一笑,显露出一丝凶狠。
“单于。”
“您打算分兵出击?”
一位匈奴将领惊讶地问道。
“吾单于麾下有雄师七十万,骑兵五十万,李牧如何能与吾单于匹敌?”
“秦人精于兵器,擅长防守,吾单于偏不遂其愿,秦土辽阔,吾不信李牧能全然守之。”
“只要吾单于派遣十万骑兵四散掠夺,不信李牧敢一直固守,不与吾单于交战。”冒顿冷笑道。
“单于高明。”
“深入秦土掠夺,不仅能夺秦人之粮,亦能掳秦人之女,如此一来,李牧绝无坐视之理,定能迫使他与吾军正面交锋。”
“在这北疆大地上,骑战何人能与我匈奴狼族争锋。”
“单于英明。”
听到冒顿之言,匈奴将领们皆兴奋大笑。
他们自然明白这掠夺之策的要害。
“吾大匈奴的勇士们。”
“如今吾匈奴已非昔日,如今吾族兵强马壮,此次吾单于不仅仅是掠夺秦国,而是要征服秦国,灭秦。”
“中原之地肥沃,不应让那些低贱的秦人占据。”
“唯有吾高贵的狼族血脉才配居之。”
“什么秦王嬴政,什么武安君赵烈。”
“他们连给吾单于提鞋都不配。”
冒顿站起身,一脸傲然地喝道。
“誓死追随单于。”
“灭秦,夺取中原大地。”
所有匈奴将领见冒顿如此霸气自信,也纷纷激动地高呼。
对于冒顿所提的野心,他们眼中充满了贪婪。
肥沃的中原大地。
美艳的中原女子。
他们怎能不贪?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