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当然也会这剑法,但除此之外,另有一种家传绝学,宗内唯有立大功者,或是如仇副宗主,才有幸习得一二。”
“那另一种绝学,老夫未曾学到,但见冯副宗主使过,名为……单合指。”
“此指法……看似威力平平,但似乎干系重大,因未得宗主允许,便是冯副宗主几个弟子,也没能和他们师父学到。”
听到此处,李信暗忖,还好先前为了更稳妥,跟着来了雪山宗,若不假冒雪山弟子,慕容化元怎会交出单合指功法,允许其外传出去?
一边想着这些时,李信起身帮冯长老添上茶水,而后再乖乖坐下,摆出垂手聆听的姿态。
这年轻弟子还蛮懂事儿……冯长老谈性上来,却是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还是说雪山剑法吧,你还年轻,又是拜了宗主为师,只要跟着宗主好好学这剑法,未来不说天下无敌,但就剑法一道上,想来无人能赢你。”
“在老夫看来,我雪山宗剑法虽不一定天下第一,但也,差不多了。”
说这话时,冯长老满脸自傲,明显的,他虽不是慕容家人,但因这剑法的存在,也对雪山宗与有荣焉。
李信正要再开口,问回到单合指去,却见一名弟子匆匆进来,急声禀报:“冯长老,大事不好了!”
“有人在宗外叫阵,欲破我雪山剑法!”
“慌什么……”,冯长老斜他一眼,淡然道:“这是好事!”
这下子,别说那弟子了,便是李信,都有些错愕。
冯长老扫过二人,知他们入门不长,怕是未曾知晓个中缘由,傲然解释道:“我雪山宗有传统,有外人来剑法切磋,那是来者不拒。”
“但也不会平白无故受人挑战,不然岂不是要烦死?”
“所以定下个规矩,事先说明,但凡欲破我雪山剑法扬名者,如果,万一,真的破了雪山剑法,那我等自无话可说,但要是未破,便需交出他自身剑法。”
“是以,几十年来,靠着这种方式,我雪山宗内各派剑法积累越来越多。虽未囊括中原,但西南西北之地,却是尽数揽之。”
听冯长老说话时,那弟子的神情越发焦急,只是碍于长老威严,不敢出声打断。
眼下,好不容易听完他这长篇大论了,赶紧才又道:“长老,您说的,我懂了。”
“但这次,不是好事……”
冯长老刚露出疑惑神情,便听那弟子急道:“此次来叫阵者……剑法强悍到匪夷所思的境地,我宗内年轻一代,包括大师兄在内,无人可敌!”
“本欲请副宗主出手,但他老人家说除宗主外,雪山剑法,当属冯长老最为擅长。”
“是以,弟子才赶紧来请您亲自出手!”
怔然中,冯长老噌的站了起来,多少年了,多少年没碰到了,竟然有人在剑法一道上,赢了他们雪山宗的大弟子!
这雪山剑法……好像也名不副实啊……李信悄悄瞅冯长老一眼,心想刚刚吹牛吹太过了,看你现在收场?
刚刚说的太满了,李信在旁,冯长老确实有点尴尬。
但事已至此,为了不堕雪山剑法名声,他也只好亲自出手了。
话说,他上次代表雪山宗应对剑道挑战,都还是好多年前了。
当时连战西北昆仑崆峒青海三派掌门,无一败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