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站在阳台往外看了一眼：“人已经在楼下了。”
苏丽雅洗完碗擦干净手拦住了楼晓：“我问你，如果你哥和你男朋友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不奇怪很常规的问题。”
楼晓生无可恋：“他们都会游泳，谁救谁还不一定呢。”
苏丽雅啧啧摇头：“你没有抓住这个问题的本质。”
“……”她总不能说这俩是同一个人吧。
“对了你男朋友什么时候回来，让我们见见。”
楼晓一卡壳：“还没回来呢。”
“那照片呢？”
“……我去问问他本人的意见。”
苏丽雅一脸探究地看着她：“把人藏得这么深，你不对劲。”
“……”楼晓快要维持不住淡定的表情，连忙把人推开，“我先走了，怪冷的，我哥在楼下等好久了。”
“那行吧，路上小心。”
“知道了。”
楼晓下楼见到楼昱小跑过去：“你来得好早。”
楼昱作势要牵她的手：“晚上降温，早点来接你，省得你又不肯走。”
楼晓一惊，手一缩，把两只手都背到身后。
“怎么？”
楼晓左右看了眼：“公众场合要注意。”
楼昱往宿舍楼看了一眼：“你那几个室友说了什么？”
楼晓瞪大了眼睛看他：“你是在我们宿舍装窃听器了吗？！”
楼昱帮人把帽子戴上，又理了理围巾，这才揽着人往外走：“你的小脑袋瓜太好懂，不需要窃听器。”
楼晓不满地看他：“你就是在说我笨。”
楼昱不置可否。
一直等进了电梯，楼晓才肯让楼昱牵她的手，“以后在学校，我们要注意影响。”
“以前你没头没脑地往我怀里钻的时候，也没人说什么，你这是自己心里有鬼。”
“……”
还在学校的时候，楼昱远程就把空调都开起来了，这会进来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楼晓刚拿下围巾脱掉外套，就被人摁在沙发里亲。
“你等一下……嗯！”
楼昱贴着她的唇厮磨啃咬，楼晓咬紧牙关不松口。
楼昱微微擡起头看着她，眸色暗沉，声音低哑：“晓晓，张嘴。”
楼晓都快被欺负哭了：“楼昱，你真的是……”
话还没说完，楼昱又亲了上去。
等楼昱终于把人松开了，楼晓眼角泛红，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没有力气。
“桃子味。”
楼晓的脑袋转不动了，傻愣愣地看着他：“什么？”
楼昱又低头亲了她一口：“这里。”
“是漱口水。”是她常用的牌子，家里宿舍里放的都是这一款。
楼昱伸手擦过她的眼角，“这样就哭了？”
楼晓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他：“才没有！”
“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楼晓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不许开车！”
楼昱笑了，笑得整个人都在颤动，楼晓有些无奈地推了推他：“你起来。”
楼昱收了笑容，眼神变了：“再亲会。”
“！”直到脖子处感受到一点湿意和痛感，楼晓才真的哭出来，“会有印子的！”
“衣服遮得住。”
“不行！楼昱！”
楼昱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那我亲
“！”
如果不是楼晓没力气了，她一定会咬回去。
楼昱亲够了才把人抱进怀里，一脸餍足。
楼晓伸手捶了他两下：“你让我搬出来根本没安好心。”
楼昱将她的手拉下十指相扣：“你再想想，我当初为什么要你搬出来。”
‘那人家小情侣只要见面了就给亲给抱，你给吗？’
‘你在家也没少亲少抱。’
‘所以折个中，在外面我会收敛，你跟我搬出来。’
“……”楼晓现在悔得想撞墙。
“你亲得太凶了，我上次舌头上的小伤口都还没好。”
楼昱捏住她的下巴，“我看看。”
楼晓张嘴伸舌头，指了指里测，含糊地说道：“你看。”
楼昱没有说话，只是眼底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楼晓明显感觉到捏着自己的那双手有些用力，她擡眼看了一眼楼昱，只觉得不对，立马把嘴闭上，“没事，不疼了，你不要看了。”
楼昱盯了她一会，最后只是在她嘴角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