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她还抠了抠耳朵。
对于她不雅的动作，许新年已经习以为常了，刚开始可以说接受无能，现在练出来了。
“我说，你不是要杀许新国嘛，你现在可以动手了。”
司酒:“……”
兄弟，那是你二哥，要不要说的这么平静？
可这个结果她是满意的。
她要给李丽华报仇。
每次看见那件旗袍，她都想给李丽华报仇，那个为了国家奋斗，为了父亲而死的同志。
夜里。
看着司酒身上的旗袍，许新年眼角抽了抽。
指着她，语气里都是不可置信。
“你穿这个去？”
司酒不搭理他的震惊，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
许新年拍了拍胸口。
还好鞋是平底鞋，这杀人还要这么有仪式感吗？
是不是有点……
呃……
这边，司酒已经绕过巡逻的人，到了许新国的院子。
这个点儿，许新国还在忙。
现在整个华北的商业大部分都在他手里，还要和许新年斗智斗勇。
他终究看走眼了，没想到许新年这些年扮猪吃老虎，是个难缠的。
看来他的给自己留后路了。
正想着，许新国猛然看向窗外。
“谁？”
司酒脑袋从窗户伸进来。
“我啊！”
许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