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后,若他能走出来,以周子辰的脑子小有成就不是问题,可大成就就难了。
不过,人的一生决定不了出生,决定不了前世今生的债,但活成什么样主要还是看自己。
周子辰如何,周家如何,都不是司酒关心的。
原主对周家其实想远离,并不想伤害,毕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
司酒尊重原主,哪怕她理解但不喜欢,只要周家不打扰她,那就好聚好散。
去废品站再次买报纸糊墙的司酒,看着一个小姑娘手里的课本,想起来天道改变的世界进程,1972年9月恢复高考。
她倒不是想考大学,原主不认识字,突然上大学太吓人,不过她得找个认识字的由头。
就买了小学课本,说要学习认字和学习算数。
日子过的很快,在大黑的请求下,司酒给大白小白吃了启智丹,找了个风光正好的下午,把两对小两口放猪归山。
对外称就是司酒遛猪时候,两头老猪丢了,只有两只小猪回来了。
社员们帮忙找了找,没找到,就算被狼群攻击,也应该有血迹,大队长猜测很可能被之前的野猪拐走了,只能期待猪自己回来了。
可冬去春来,两头猪再也没有回来。
不是没有人打过司酒家两头猪的主意。
村里的几个街溜子为了白得两头猪,特意上山找了找,找是找到了,就是好没被大黑二黑顶死。
几个人跑回来,也证实司酒家的猪确实被野猪拐走成野猪了。
村里有人笑话司酒,可细细一算才发现,就算没了两头大猪司酒的猪也赚钱的。
去年两头小猪,一头交了野猪,一头杀了,司酒卖了半头多,只留下一点走过场。
1972年四月,司酒今年只抓了一头小猪崽养,年底当任务猪,也没再遛猪,村里人只当司酒丢猪丢出阴影了。
七月的时候恢复高考传入大队,全国各地的知青和高中生像疯了一样的高兴,司酒亲眼看见大队里最老的一个知青在大队长宣布消息时,激动的直接晕了过去。
为了村里的孩子着想,也为了更好管理,大队长组织了一个全大队的高考学习班,里面有知青,有大队里的高中生。
既不耽误劳动,学习效率也变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