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愉的口水都被他吃干净了,才肯放过沈愉。
“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欺骗我、”自知理亏的傅睺低下头颅,试图让生气的沈愉原谅自己。
甚至还露出毛茸茸的狼耳朵。
沈愉本来憋着火气,一看到毛茸茸的耳朵,嘴里还说最倔强的话:“我才不会轻易原谅你。”
下一秒,他就摸了上去,摸的同时嘴里还找补。
“我这是心肠好,才摸你,我才不是原谅你。”
“恩,你是最心善的人,那你能不能让我送你回去。”
“也行,那我就让你送一次。”
周狗怀疑他老婆有小情人了。
原因如下,他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一袋饼干,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沈愉红肿的唇。
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亲成这个样子,而沈愉也知道心虚,全程都不敢看他,只是支支吾吾地说:“我今天出门做检查,就给你买了饼干,我对你对好。”
周狗差点捏碎沈愉递过来的饼干,拼命压抑心里的怒火,等到了晚上睡觉期间,他爬上沈愉的床,一脸委屈又失落地说。
“老婆听说怀孕的人会很敏感,我现在就很敏感,老婆你帮帮我。”
沈愉的手腕被他粗粝的掌心摩挲,他本来想甩开,可周狗委屈地凑上来,将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肚子上,声音可怜地说:“听说这样也能让宝宝心情愉悦。”
“不对吧?我怎么没听说过。”沈愉觉得他是在忽悠自己,可周狗一把扑倒他,痞气的长相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老婆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帮帮我,帮帮孩子好不好,就用腿。”周狗似乎委屈极了,伤心地不停蹭着沈愉,甚至还大胆地亲沈愉的唇。
先是小心翼翼地亲下去,在沈愉即将动怒的时候,他又说肚子疼,让沈愉有顾虑之后,他这才继续亲下去。
隔着层层布料,白色逐渐暖化成粉色。
周狗像是上头一样,发觉沈愉生气,就让沈愉咬他肩膀上,沈愉也不客气,直接咬上去,在咬上去的同时,周狗按捺不住地加重力道,亲得像是要撕咬猎物一样,狂风卷浪,让沈愉招架不住
最后沈愉被亲得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眼尾还有泪水,周狗热切地舔走他的泪水,骤然间,他眼神从刚刚的火热一下子变成冰冷。
周成野手指描摹着沈愉的脸部线条,最后粗糙的指腹按压沈愉的唇峰,在看到沈愉疼的蹙眉要醒来,他又情不自禁地松手,温柔地亲了上去。
他察觉自己的动作太多温柔,恼火地忍不住松开沈愉的唇,可望着水光粼粼,他又控制不住地舔了上去。
“该死。”一声咒骂也不知道骂谁。
同一时间。
黝黑的禁闭室内,传来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音,不一会,一道高大的人影逆着灯,一路往前,直到走到禁闭室的末尾,大门被打开。
被临时关押七天的周成雪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太阳,他在接收到灯光的第一时间先是用手遮挡,再然后他听到男人冷静自持的一句。
“你想见你的哥哥吗?”
周成雪轻笑一声,因为被关押,他精神恍惚,脸色苍白,但作为周家的人,他还是秉持着高傲询问,“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没有。”
周成雪骤然握紧双手。
璀璨夺目的宫殿里,已经成为人鱼国王的缪最近很暴躁,导致精神力一直外泄,没有任何一条人鱼敢来触碰缪的逆鳞。
这不在缪烦躁地使劲用鱼尾巴拍打地面,血淋淋的血水混迹在海水,他熟若无睹,一下又一下,美丽的鱼尾巴已经百孔千疮,可他毫不知觉,嘴里低语。
“哥哥,你到底去哪里了。”
原本是有空终于可以去见哥哥,可是沈愉居然被人带走,这段时间他派出的人都了无音讯,这让他的心情极度暴躁。
忽然他的光脑响了一下,缪无意地瞥了一眼,呼吸顿时变得急促。
可在看到发件人是莱茵恩。
他浓郁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这个家伙,会这么好心告诉他沈愉的下落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缪还是急迫地让人去调查,在调查到有沈愉的踪迹后,他立马通知手底下的人鱼,他打算亲自去找沈愉。
沈愉那头还不知道缪和周成雪都会来。
因为他此刻正在安抚傅睺,他现在正在攻略周狗,怕他的出现打搅他的计划,只能一直安抚着傅睺,可傅睺不依不饶,每次他都要偷摸趁着周狗上班,然后偷摸去酒店见傅睺。
傅睺很难哄,沈愉只能亲他。
亲一次还不够,沈愉还要亲他好久,直到傅睺亲回来,两人厮混了五个小时,傅睺才不计较他这些事情,但他规定沈愉每天都要过来见他。
沈愉想想周狗白天上班,应该也发现不了,于是就点头答应。
现在他晚上是周狗的老婆,白天开始厮混旧情人。
他这异常很快被周狗发现,毕竟谁能忽略每次回来老婆薄唇红肿,而且估计是外面的野男人故意而为,一点都避讳,堂而皇之的态度让周狗每天晚上都要默不作声爬床,以孩子的名义不断亲沈愉。
沈愉起初还生气,可是自己实在是心虚,也就任由他亲。
时间久了沈愉都怀疑自己变成了亲吻机器,天天被他们抱着亲,一个白天亲,一个晚上亲。
可周狗的好感度一直上不去,傅睺又虎视眈眈。
沈愉生气,又临时找不到办法,在新的一天,沈愉又趁着周狗上班,出门去酒店私会傅睺。
可他没想到周狗今天特意找到机会请假,从角落里默默站出来,望着老婆离去的背影,他径直跟了上去。
他之前在上班的地方就听说,如果家里有漂亮的老婆一定要好好守好,不然很容易寂寞跟其他男人厮混。
他当初听着不置可否,他老婆很漂亮,可是他老婆是爱他的,都不嫌弃他穷,还跟他一起生活这么久,不可能会出轨。
可是沈愉接下来的行为让他缄默,他每天回来都看到老婆心虚定热情迎接他,唇上又红又肿,甚至晚上睡觉,他都看到老婆弯腰,雪白的后腰上还有吻痕。
周狗怀疑老婆有了野男人。
肯定是因为他怀孕给不了老婆滋润,所以才会给外面的野男人机会。
于是他这几天一直卖力伺候老婆,但老婆的唇还是肿的,上次他趁着老婆睡觉,偷偷检查老婆身体,发现老婆腿根上有吻痕。
他都这么卖力伺候老婆,老婆还天天跟野男人厮混,还带着吻痕回来,简直是太过分了。
再也忍不住的周狗,当即请假,准备去捉奸。
他一路上气势汹汹,眼神死死盯着老婆的背影,看着又觉得老婆身影纤细,是怎么被野男人亲的,肯定是抱在大腿上,先哄着老婆脱衣服,然后开始疯狂亲老婆。
老婆是个很娇气的人,肯定被亲的要打人,野男人肯定为了不让老婆打他,会扼住老婆的手腕,说不定还会绑住老婆的手腕,脱掉老婆的内裤塞在他嘴里,开始为所欲为。
说不定老婆一开始很生气,可是久了得到乐趣,喜欢这种粗暴,久而久之就同意跟野男人厮混。
周狗一想到这些画面眼睛都气红了,他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上班就为了养老婆,而老婆白天趁他上班,偷见野男人,他就心里怄气。
好不容易跟着老婆来到酒店,却看到老婆这时候还知道做贼心虚,往左右旁边看,也不知道往后看。
要是沈愉往后看,一定能看到上班的周狗满脸妒火地站在他身后,可他不知道,驾轻就熟地走进酒店。
周狗看到老婆都不知道往后看,心里认为老婆真的好笨,同时他又恼火是不是因为老婆太笨,才会被野男人骗。
一时之间,他开始怨恨欺骗老婆的野男人,脚步也带着几分火气,焦急地走进酒店。
他宛如警犬嗅着沈愉的气息,乘着电梯,一路尾随他的气息,终于在一间酒店房门口,他停下脚步,一想到漂亮的少年说不定一进去就被野男人急不可耐地拉进去,在床上亲个不停。
周狗暴怒,也不敲门,直接使用精神力闯进去。
彼时,沈愉正摸着傅睺的胸肌,嘴里一本正经地说着:“我对那个男人没兴趣,我只是看他可怜,你放心我最爱你的大胸肌了。”
可他一说完,电子门锁自动开启,在沈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傅睺已经护住他挡在身后。
“你——”沈愉惊讶地发现来人是周狗,心虚地想要收回摸着傅睺胸肌的手,可周狗一来,看到他们举止亲密,痛心疾首地捂着胸口说。
“老婆你不是说等我生完孩子,你就最爱我一个人吗?”
“他都不能给你生孩子,老婆你图他什么。”周狗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沈愉感受到傅睺投射过来的危险视线。
“我……图……他有大胸肌……”沈愉被这场面镇住,磕磕巴巴地说。
旋即他仿佛有了底气,梗着脖子说:“你又没有大胸肌,还不允许我在外面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