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很爱很爱。”
林俞低低地嗯了一声,这声音几乎是现在她能发出来的极限音量了,她的心跳鼓鼓,快要冲破耳膜了,她突然觉得江烬生手段真的了得,只要轻轻在她腰上那么一揉,她就浑身发软缴械投降了。
更别提现在的他顶着那么一张帅脸问她可不可以了。
神仙来了也得说可以吧。
江烬生闷笑一声,直起身,肩颈线条平直凌厉,骨骼皮肉优势无不优越,品相上等,看的林俞脸蛋都不自觉红起来,可这还不算完。
没过几秒,江烬生低睨着她,面色冷漠,只有耳骨红的很,他开始解皮带,冰冷的纽扣滑过皮质,哗啦啦的声响过去,皮带被抽了出来。
林俞强撑着自己看着他,男人美型胸膛开始起伏,离她越来越近,最后两人又亲起来,江烬生一边亲她,一边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然后是里面的,两人终于坦诚相见。
林俞浑身上下都热出了汗,难耐地昂起头,侧脸埋进枕头里,突然,耳边响起了撕包装袋的声音。
她投过去一个眼神,脸躁的厉害,肩膀、锁骨、腿根处的红痕说明了缘由,她的声音都有点哑,“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买了很久了。”江烬生冷薄的眼皮垂下来,嘴角叼着包装袋,哗啦一声,几近涩气地撕掉了袋子口,暗声提醒,“草莓味的。”
在林俞的要求下,屋内只剩下床头的一盏灯,昏黄的灯光从灯罩里散出来,林俞有点看不清身上人的神情,两个人都在喘,他埋在自己颈间,手则在她身上四处游离。
后来开始下雨了,滴滴答答的雨点打上了窗户玻璃,不一会儿又有响雷轰顶,就像江烬生的动作一样,总是没有明确的节奏和轻重缓急的。
一会儿轻一下,一会儿重一下,磨的人是又爽又躁的,初次体验的经历是奇妙又令人找你,江烬生修长脖颈间热出了汗,那双凌厉双眸仍然是疏离禁欲的,喉结重重地滚着。
空气上方飘荡着热火朝天的气温,林俞有时候会和江烬生对上眼,看清他下巴滑下的汗珠,和某些令她不敢睁眼,还仍然存在的声响。
更要命的是,江烬生有时候会故意停下来,命令她、询问她“夸奖她,让人怀疑他被夺舍了。
“宝宝,你真漂亮。”
“俞俞,叫我的名字。”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我爱你,林俞。”
到了十二月,天气气温开始降低,空中飘荡着凉雾,寒风刺骨,楼底下的树干光秃,白花花的雪覆盖在上,难得一见的阳光照射过去,便闪烁出料峭冷光来,白雪冰香来。
林俞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去江烬生看他妈妈,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她从卧室里出来,江烬生已经在门口等他了,林俞换好鞋,照常给他理了理衣领和毛巾,还把他耳鬓发丝上的一点毛摘掉。
江烬生眼尾染笑,“这么喜欢打扮我?”
今天这个衣服都是她挑的。
他难道是她的芭比娃娃?
林俞笑笑,“当然,这么好的衣架子在我身边,怎么能放过。”
“嗯,有道理。”江烬生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了。
两人开车去了墓地,一路走过去,即使在寒冬腊月,也有人会克服艰难险阻来看亲人,有的人在对着墓碑说话,有的人则沉默不语。
江烬生一直没说话,拉着林俞的手,带给她一种安全感,到了董倾瑜的墓碑,两人放完花,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江烬生蹲下来,把“董倾瑜”三个字上的雪都拂掉,这样字更清晰了。
“妈,好久不见。”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林俞。”
林俞乖乖回,鞠了个躬,“阿姨好,我是林俞。”
江烬生笑了一声,安抚她,“不用这么紧张。”
林俞哦了一声。
实际上还是有点紧张,她一直在搓手心的汗。
江烬生视线挪回去,轻松地问了句,“漂亮吗,你儿媳。”
林俞一瞬恍然。
原来江烬生拂掉墓碑上的雪,是想让妈妈看清林俞的长相。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天空飘起鹅毛细雪,江烬生继续说着。
“我找到我爱的那个人了,我很爱她,如果你在,肯定会喜欢她的。”
“我们以后每年都来看你。”
林俞嗯了一声,跟着说道,“阿姨,您放心吧,以后我会照顾江烬生的,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江烬生眼底漫上细密清淡的笑意,胸腔闷闷笑着,“你怎么总想着照顾我?”
林俞愣了一阵子,看着江烬生的眼睛,缓缓说出那句想了很久,又不是很好意思说出来的话:
“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
“所以,我希望你能一辈子快乐无忧。”
江烬生眼底开始渐渐泛红,嘴角扯了一个笑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