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莲动下渔舟3(2 / 2)

“我知道了,你离开吧。”墨烬溟神色冷淡,未有丝毫动容和担忧。

蓝隐惜蹙了蹙眉,直接扬起脸,直视着墨烬溟,“师尊是吃了师尊你给的东西,才变成那副模样,师祖你难道不去看一看?”

“生病了应该去找医修,我怎么会治病呢?”墨烬溟眉眼冷凝冰寒,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他就是故意将烈火草换成烈燚草,好让那只蟾蜍精吃吃苦头。

那种丑陋的小东西,何至于令他费心?

蓝隐惜丝毫不惧他身上寒冽的威压,脊背直直的站立着,衣角飞起,面色不变,“医修的修为,并没有师祖高,恐怕没有师祖医治得快。我想让师尊快些好,所以还请师祖去救治师尊。”

墨烬溟眼角眉梢都挂着冰霜,幽暗的眸子,审视的看着蓝隐惜,“我听说墨白没少折磨你,为何到了这个时候,你依旧对他如此关心?”

“在我心中,师尊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宁可失去一切,也不想师尊有事。”蓝隐惜神色认真的回道。

墨烬溟嗤笑一声,不以为意。

那只丑陋恶心的蟾蜍精,竟然能有这么孝顺的徒弟,怎么打骂侮辱都赶不走,竟让他隐隐有些嫉妒呢!

他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便随你去看看。”

来到地牢门前,他满心的轻蔑和不屑。

原来的墨白那张脸,他是见过的,满脸是脓包,绿豆小眼,嘴巴乌黑像中毒了一般,丑得令人厌恶,所以才不敢见人,整日戴着面具。

想到将要见到那张丑陋无比的脸,墨烬溟竟有些头疼。

他喜欢看的,是风无情这等大美人,也是为了风无情,所以才开始收徒。

蓝隐惜打开地牢大门,恭恭敬敬的请墨烬溟进去了。

进去后,蓝隐惜率先走到床边,摸了摸洛克白已经汗津津的脸,“师尊,你醒醒,我带师祖来看你了。”

洛克白勉强睁开双眼,一双似水黑眸,泪盈盈的茫然张着,毫无焦距。

墨烬溟刚踏入地牢,入目就是一张装饰华美,垫了不知多少软垫的高床。

睡在这么软的床上,可真会享受。

他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已经做好目睹墨白那张丑脸发-情的准备了,谁知,竟看到了大床上,一个浑身水淋淋的绝美男子。

墨烬溟顿时心口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漫上他的心头,让他的心脏狂跳不止。

只见那男子,长着一张雪白无瑕的脸,精致的下颌线柔弱漂亮,双眸宛如夜晚映在河水中的星星,朦胧又明亮,双颊带着绯红,艳丽又诱人犯罪。

他那张小嘴,因为体内燥热,而不自在的微微张开,仿佛等着人前去品尝。

如此勾人,如此魅惑,又如此柔弱。

不是等着让人采撷吗?

墨烬溟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半晌,才因为洛克白痛苦的申吟,勉强回过神来。

他的手不自觉的伸出,想要抚摸洛克白痛苦的烟眉,却又即使止住。

心中一个疑问顿生。

——这是墨白?

怎么可能?墨白那张脸,他可是见过,虽然是在三百多年前,以魔尊的身份。

墨烬溟用灵力轻轻拨开蓝隐惜,颤抖着伸出指尖,探在洛克白的手腕上,装模作样诊治了一番,然后一脸高深,“病的不严重,不过确很麻烦,需要我带回去,细心诊治。”

蓝隐惜听到墨烬溟想要将洛克白带走,张了张嘴,却没有阻止。

不过,他不想离开洛克白,于是道,“师尊肯定需要人照顾,我身为他唯一的徒儿,可以贴身侍奉他……”

“不必了。”此刻的墨烬溟,全身心都在洛克白身上。

任何男人接近洛克白,他都会受不了。

他冷嘲热讽的瞟了蓝隐惜一眼,“蓝隐惜,什么师徒?你先前不是已经和墨白断了师徒情分了吗?”

墨烬溟虽然当时不在,可是回来后,还是听闻了此事。

他冷漠的将呆愣的蓝隐惜推开,“你已经不是墨白的徒弟了,是你自己断绝的关系,不是吗?怎么,你先前说的那些话,现在倒不想认了?”

霎时间,一股后悔和撕裂的疼痛,充斥在蓝隐惜的心间。

他自然记得自己先前说的那些话。

只是,这些时日,他选择性遗忘那些记忆,下意识不去想,想要当那些事没有发生。

但是显然不可能,他能掩耳盗铃,装作没发生,却不能抹去别人的记忆……

蓝隐惜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深吸一口气,掩藏起泛红的眼尾,重新回到洛克白身边,语气冷然,“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有资格在师尊身边照顾他。”

“你照顾墨白?以你那刚刚金丹期的修为吗?”墨烬溟说着,轻蔑的眯起幽深的黑眸,随便擡了一下手,便将蓝隐惜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墨烬溟嚣张得抱起洛克白,洛克白的身子,已经软得像一滩水了。

墨烬溟迷醉的嗅了嗅洛克白身上的体香,又忍不住咬了咬他那白皙柔软的耳垂,眼中写满了痴迷与欲望。

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蓝隐惜的眼睛。

他难言心中撕裂的疼痛,双眸瞬间猩红无比,怒吼道,“放开师尊!墨烬溟,你身为师尊的师尊,竟然敢对他做这种事?你枉为仙尊,不配受到修真界所有人的崇拜钦佩!”

墨烬溟丝毫不在意所谓修真界人的看法。

他的真实身份,乃是魔界魔尊,越陵仙尊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身份。

墨烬溟冷冷一笑,直接抱着洛克白,飞出了地牢。

蓝隐惜惊怒恐慌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双脚却无法动弹。

他后悔了!

后悔与洛克白断绝师徒关系,后悔找来墨烬溟这样一匹饿狼,将洛克白这样一匹诱人可口的小羊,送到了他的嘴里。

……

墨烬溟将洛克白带回去,将他重新放在了那张软塌上。

看着被烈燚草折磨得不省人事,只会难受得哼哼的洛克白,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棘手。

他后悔了,后悔让洛克白吃下烈燚草。

烈燚草并非毒药,乃是大补之物,因为太补了,所以才会让人浑身燥热,必须通过交-合,才能恢复正常。

墨烬溟掩住眼底的痴迷与爱慕,轻轻擡手,抚摸着洛克白的脸颊,心中犹豫不定。

他合拢着腿,压抑着种种难言的冲动;喉结滑动,摒弃了心底恨不得立刻占有的肮脏欲-望,

他想要洛克白的人,但更想要他的心。

洛克白艰难的呼吸着,这一声都魅惑得宛如妖精。

他那张沾满情-欲的脸,潮红又毫无理智,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孩童,即使被占了便宜,也不会有知觉。

墨烬溟看着这样毫无防备的洛克白,呼吸急促,直接拿起剑,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扎了一下。

顿时,鲜血如注,大片的流了出来。

疼痛唤醒了墨烬溟的意识,让他强忍着没有直接要了洛克白。

也让洛克白睁开了双眼。

他这具身体,是低阶魔族,墨烬溟这等最高等级的魔族的鲜血,自然对他有着异常的吸引力。

他颤颤巍巍的闭着眼,在墨烬溟身上摸索着,光滑纤细的手,差点将墨烬溟摸得意乱情迷,难受得闭着双眼。

洛克白很快摸到了那处伤口,感觉到指尖沾了血,他贪婪的闭着眼,将手指含进嘴里,舔舐着墨烬溟的血。

“墨白……”墨烬溟掩饰着坠入欲-望之海的赤红双眸,怜惜的摸了摸洛克白的脑袋,直接隔开了手腕,放到洛克白唇边,纵容般让洛克白随意吸食他的血。

洛克白不知喝了多少血,久到墨烬溟这等修为的最终都受不住,脸色苍白的晕倒了过去。

洛克白体内不停乱窜的火,终于勉强压下。

他疲惫的闭着双眼,脑袋放在墨烬溟胸膛上,沉沉睡去。

他的那张脸,沉静静谧,美得惊人,红唇染血,更显惊心动魄。

墨烬溟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他那张压在自己胸膛,乖巧又静谧的美脸。

他缓慢地呼吸着,就那样迷醉的盯着洛克白的脸,久久无法回神。

直到洛克白茫然的睁开双眼,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恢复清明,下意识坐起身,远离墨烬溟,墨烬溟才满心失落的恢复意识。

他擡起手,想要揉一揉洛克白凌乱披散的柔软长发,却意外对视上洛克白警惕防备的眼神。

墨烬溟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高冷的仙尊,正襟危坐,“阿白,你我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这般怕我做什么?”

洛克白偏过脸,没有去看墨烬溟。

他是魔族卧底的事,想必墨烬溟已经知道了。

原剧情里,墨烬溟一直为了墨白,伤害风无情,之后墨白的魔族身份暴露,墨烬溟才悔不当初,意识到自己竟然为了一个魔族卧底,伤害了心爱的大徒弟,开始悔不当初,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墨白碎尸万段,又将他的灵魂捏碎,让风无情看着他为他报仇。

墨烬溟如今提前知道了他是魔族的卧底,会不会像原剧情那样,将他也削成一段一段的?

洛克白不敢想,也不敢赌。

也许墨烬溟现在像无事一般,没有动他,是因为主角受风无情没有回来,没法当着风无情的面折磨他。

等风无情回来之后,墨烬溟为了给风无情出气,必定要开始拿着剑将他削成万段。

墨烬溟看着洛克白的双眼逐渐发红,蹙了蹙眉,“怎么了?阿白,我吓到你了吗?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从今以后,有我在,也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

——现在不害,是因为风无情没有回来!

熟知剧情的洛克白对此十分清楚。

他踉跄着下了床,恭敬地朝着墨烬溟行了一礼,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将被凌迟的恐惧,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我知道了,师尊,不过我伤势大好,不应该过多打扰师尊,徒儿现在就回自己住处了。”

墨烬溟眯了眯眸,他怎么舍得让洛克白离开他的视线?

他直接握住了洛克白的手腕,将他拉到怀里,“阿白,留在师尊这里不好么?你想要什么,师尊都会给你找来,你不必离开,尽管在这里住下便好。”

他这话,听在洛克白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

在洛克白看来,墨烬溟说这一番话,无非是想要将他留在这里,近距离看管他,把一切好东西都送到他身边,将他宠上天,为的就是等风无情回来时,再将一切从他手中夺去,将他狠狠摔在地上,让他感受一切被剥夺的残忍,诛心过后,再凌迟处死给风无情出气。

墨烬溟现在待他越好,等风无情回来之后,便会待他越狠。

想通了一切的洛克白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却不敢反抗墨烬溟,只好陪他演下去,不敢戳破墨烬溟虚伪的假面。

他点了点头,语气干涩,“我知道了师尊,我不会逃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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