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1 / 2)

沧海

苍干说他装出来的,这话白药听清了。

白药失神的眼睛微微一动,他张了张嘴,字不成句,不堪承受。他被钉在这人身底下,像只被刀俎任意宰割的羊。

紫宫内宛如另一个天地,阻挡着万物众生的窥探。门内连时间都是粘稠的网,它网住自己的猎物,让这一夜长得没有尽头。

前浪推着后浪,每一次潮涨潮落,都卷携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爽利。

苍干当真大发慈悲为他留了一条聊胜于无的绸裤,白絮凝固在白药撕开的裆部边沿,苍干特意没有为他清理,他身高体重,白药能被他整个抱进怀里,无法抑制的喘息终于化成抽泣,而后他便哭了出来。

他极力挣出一条手臂,偷将手摸到床褥间,又被混沌所化的藤蔓缠紧拉出来。

他双眼红肿,围城倾颓,被进犯,被揉碾。

白药疼得发抖,但他也顾不得那些了——他发间湿透,满脸是泪,口唇下颌乃至侧颊都是深深的齿痕。

苍干按着他厮磨,白药几乎以为苍干会这样撕下自己一块肉来。

见他实在可怜,苍干心情颇好地埋头亲了亲他的耳廓,将他面朝自己抱住,替他揉了揉那处。

苍干含糊地笑,在他耳边私语,“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

白药闭着眼嘶哑呢喃,“我受不得了”

他没力气动,艰难地指着身下,嗓音彻底哑了,有气无力以气声道:“…你是不是想废了我,外头过去多久?”

苍干随他一指看去,白药那原本秀气的东西溢着淅淅沥沥的水液,仿佛草叶尖上挽不住的夜露。

苍干便应声,白药猛地蜷缩起来。他推了推苍干,苍干鼻间呼吸滚烫,目光沉沉,将他拢在怀内,“再过两个时辰天就亮了”

白药点了点头,咽着口水,强行将苍干扯出身子外,小腹鼓鼓囊囊,随着苍干动作涌出一股水淋淋的柳絮般的白。

他困的眼皮都擡不住,手掌心捂着他贴上自己唇角的嘴唇,“...别再闹了”

苍干动作一顿,见白药将脸枕着自己的肩头,已睡死过去。狂喜与恨极都成了雪后山河,只剩下平静的温柔的白,他心头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然而苍干果然不再动了,半晌才将人抱紧,下巴抵在他头顶,低低道:“谁说我和你闹,我分明是认真的”

等白药终于醒过来时,已不知过去多久。苍干也睡着了,他在梦中更显得力大如牛,抱着自己那死而复生的道侣,像蛋清紧裹着蛋黄也似。

白药浑身都疼,两股一动就兀自战战。混沌之气构成天罗地网,潜伏在这张床榻之外,只为遮挡烛龙的眼睛。

苍干果然还存着几分人性,他延长了殿内的时辰,好让白药多睡一会。白药猛地翻身坐起来,一巴掌叫醒了苍干,他的眼神几乎在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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