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2 / 2)

阮蓄之站在原地把烟抽完,走过去扯了下被角,“先把饭吃了再闹。”

辜意闷闷地说:“少假惺惺了。”

阮蓄之没说什么,只叫了声他的名字。

辜意对这样的语气无比熟悉,它的威力和“老子数到三”没有区别。果然,他的被子被掀开了,阮蓄之力气很大,所以他也被掀得坐了起来。

阮蓄之转身去拿饭,辜意没有借机躺回去,而是说:“你又不能一直关着我。”

“没有什么不能。”阮蓄之侧身看向他。

辜意抿了抿嘴,说:“那你这是囚/禁。”

“嗯。”阮蓄之说。

“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我……”辜意把话咽了下去,放柔声音,“阮蓄之,你别闹了。”

“是你自己进来的。”阮蓄之语气认真。

辜意说:“我只是好奇!”

“好奇害死猫。”阮蓄之说,“这不是很冷门的道理。”

辜意说:“我不是猫!”

“所以你不会死。”阮蓄之把托盘端过去,放在另一侧的床头柜上,他半跪在辜意面前,哄着说,“吃饭吧,我们好好相处。”

这感觉和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差别,辜意一阵憋闷,但他闻到了阮蓄之身上的烟味——阮蓄之显然已经忍耐许久。他目光掠过阮蓄之的手,对方正在替他试例汤的温度,于是他甩手,把汤碗扫掉了。

汤碗摔在地上,汤水弄脏了毛毯,阮蓄之像是被打了一巴掌,偏头看向白色地毯,那上面的一团红色脏污分外显眼。余光里,辜意把床单揪着,指尖正在颤抖,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但不太重要,阮蓄之擡手,把溅到下巴上的汤汁擦干净了。

他站起来的时候,辜意明显往后缩了一下。别跑,他把人推下去的时候这样请求,但辜意反而红了眼睛,他顿了顿,又觉得不重要了,反正想跑也跑不掉。

床头还有两根锁链,但阮蓄之没有锁住辜意的手腕,他用手揉着辜意的手腕内侧,用鼻尖顺着辜意的下巴往上蹭,他力气不轻,把辜意的面皮都弄红了。鼻尖抵在一起了,他盯着辜意的眼睛,说:“亲我吧。”

辜意摇头。

“不亲吗?”阮蓄之控诉,“为什不亲?你把汤溅我脸上了,嘴上也有。”他看着辜意,“我亲吧,可以吗?”

辜意伸手推他,被拽紧了手腕,疼得闷哼,又被阮蓄之张嘴咬掉了。那滴例汤番茄排骨味在两人唇间漫开,辜意擡腿,被咬住了舌/尖,他疼得仰头,后脑勺往上蹭,被阮蓄之擡手握住了喉咙,不轻不重地往上掼着。

睡衣是最好解开的束缚,辜意在迷糊间听见了布料落地的声音,他的身体在冬日感到一阵寒冷,随即又被温热的掌心覆盖住。

他不冷了,感到一阵火热。

链条开始摇晃,持续不断。

这个吻极其粗/暴绵长,辜意被摁在眼了。他的嘴通红,因为长期出入都是无法闭拢,嘴角都是津/液,看起来可怜极了。

阮蓄之盯着这副模样看了许久,恍惚间又想起从前的辜意,想起他们从前温存亲密的时候。每次完事儿的时候,辜意都会——

“哥。”辜意仰头时露出泛红的脖颈,下意识地偏头蹭着阮蓄之的脸,这样的动作他仿佛做了千百遍。

“在。”阮蓄之偏头压住他脸上的齿痕,“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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