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东演技帝(1 / 2)

启东演技帝

那傀儡受到冲击后飞向了一旁的假山,但因为是死物,它察觉不到痛处,四肢提拉间,傀儡又站了起来扑向鹿之春。

鹿之春握了握拳头,嘀嘀咕咕:“果然还是很想我的宝贝覆蕉。”

她不是什么热血战士,对拳拳到肉的滋味没什么冲动,只觉得麻烦。

澹台籍对刚刚那一拳目瞪口呆,冲着已经朝傀儡再次近身肉搏的鹿之春大喊:“孤已经唤御林卫来了,你别逞强!”

鹿之春大脑卡顿了一下,一时间没能理解澹台籍口中的御林卫是什么。

直到她把傀儡按在地上锤了半天脑袋后,她才反应过来——是类似御林军和金吾卫的意思。

接着她好像就被戳中了笑xue住了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你北燕王宫守卫叫御林卫,那启东王宫守卫叫什么?金吾军吗?”鹿之春哈哈哈停不下来。

澹台籍不明白她在笑什么,于是如实回答:“叫金林军。”

鹿之春笑声戛然而止,看了他一眼,确认他说的是认真的,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爆发了更严重的笑声。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还把金吾卫和御林军三个字拆开组合,御林卫听着还像羽林卫的谐音。

傀儡不懂这个人在笑什么,操控傀儡的幕后之人也不懂,他们再次向圣女发动袭击,被因为笑意而控制不住力道的鹿之春一拳将它的头打进了土里。

花园的地面被打碎,打穿了一个洞,傀儡的脑袋就在洞里,身躯在外头无力地扑腾着。

澹台籍和杨恭看着这一幕噤若寒蝉,短短几息时间,他们已经把这些日子和鹿之春相处的点点滴滴回想了个遍,思考有没有特别得罪她的地方。

卫焉离似乎对鹿之春的武力值接受良好,他走上前去。

或许是卫焉离太过正经,鹿之春收住了笑意,刚要上手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水,太傅就拿出干净的帕子擦拭了她的手,不赞同道:“圣女无需孤身战斗,保护你,是所有人的职责。”

御林卫从各处涌来,两个启东侍女已被抓住。

身前太傅的动作轻柔,因为傀儡没有血,鹿之春手上只有一些溅开的泥沙,仍然被他温柔仔细地拭去。

澹台籍和杨恭看着这一幕,纵然迟钝如澹台籍,也终于从太傅的温柔和鹿之春擡头专注的视线里,瞧出了些许不同的味道。

可太傅先前明明提议……

对了,太傅已经很久没有提议让圣女成为北燕王后,他只是在朝臣们让他同娶圣女与公主时生过气。

两年来逐渐放权的太傅参那些朝臣一本,这已经是十分生气的表现了。

太傅,对圣女有意。

他的师父卫焉离,喜欢圣女鹿之春。

澹台籍的脑子里甚至冒不出荒唐二字。

于公,他可以与卫焉离分得清清楚楚,将君臣二字列得明明白白。

于私,卫焉离永远是他的师父,是几乎可以等同于父亲的师父。

他不敢说本来健康的卫焉离是如何得了胃病的,究竟只是因为北燕还是因为要照看幼小的他。

虽然活人无法近他身,但他无法抵抗死物的攻击。

从小到大,除了御林卫之外,卫焉离又将他多少次从鬼门关上拉回来。

太傅少年天才,如何到二十七仍未成家,他不敢说自己没有半点责任。

所以如果太傅对圣女有意……

他又如何能……

“小心!这东西不对劲!”

澹台籍内心百感交集之际,鹿之春喝了一声,脚尖点地跳起来,把卫焉离也带离了原地。

因为身型差距,她带离卫焉离用的是比较温和的拥抱姿态。

鹿之春整个人嵌在了卫焉离的紫色朝服中,卫焉离的宽袖挡住了两边,她的脸就埋进了卫焉离的胸口。

卫焉离低头用双臂护住了她的后背,再次擡眼瞧向那傀儡时,目光锐利异常。

没有人来得及注意太傅和圣女此时亲密的状态,因为傀儡身上的紫色萤火就像火堆里添了油一样轰然往上窜。

澹台籍让御林卫将圣女和太傅护到外圈,团团围住那可疑的傀儡。

那可怖的怪物在紫色萤火里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鹿之春在卫焉离胸前转过脑袋来,看见那怪物混乱的长相。

是的,混乱是唯一能形容它的词汇。

它浑身上下长得没有一处是有规律和美感的,连毛发的稀疏和颜色都像是一团捏乱了的橡皮泥,红的黄的绿的紫的蓝的黑的全部混在一起,连比例都很混乱。

肿胀如石包的头部左下侧生了一只冒着幽幽蓝火的眼睛,右上侧又长着一只,但也都没有任何标准,就像是随手乱扔的一颗瓜子。

这只唯有四肢可称得上符合常态的怪物,四肢伏地就有两米高,教人望而生畏。

怪物叫了起来。

声似婴啼。

“这是……什么东西?”鹿之春大脑宕机。

她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最多就是有十二星次,还有她这个听起来不怎么靠谱的圣女,但是本质还是个古代异世界,离谱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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