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将诏书拿出来,换一条命。
他没有将话说完,继续道:“只不过这个贱人命真是大,倒能让文年救她出来。”
萧公和却是笑道:“这有何不好,父亲不是想除掉文年么,只要公主还活着,文年就有软肋,倒还怕她死得早呢!”
萧宣德觉得也有道理,心里顺畅许多。
“父亲”萧公和道:“你的伤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
“腿上的伤只要养几个月便能无恙,左右没有伤到筋骨。”他咳了几下,道:“只是这毒……我身体也能感觉得到,怕是落下病根了。”
萧公和道:“我一定会寻最好的药和补品,为父亲送来,只要慢慢养,会好起来的。”
萧宣德也知道他不过是安慰的话,但总归好过他那另外几个儿子,此时怕还不知道临川王府发生了什么。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文年最后跟他说的那个秘密,他顿时脸色变得苍白。
“父亲?父亲你怎么了?”萧公和发现萧宣德面色不对:“儿臣先退下,这就叫太医来。”
“不、不,不用。”萧宣德着急得咳了几下,道:“囿星,你先下去。”
萧公和微怔,方才说那样机密的事都没有避开她,此时却让她离开,父亲究竟是要说什么。
待江囿星离开,萧宣德沉默了半天,却问了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
“正德,最近长乐在做什么,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