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宣德因为有了这个诏书而胡作非为的事太多了,所以萧衍不能让萧公和知道这件事,就算知道,也不能让他拿到诏书。
玉瑶思索着:“那你觉得萧衍为何会写下这个诏书?”
“不得而知,不过我认为是当初为了得到萧公和这个养子。”
玉瑶点点头,又状若随意地问道:“那你今日去相当于就是见了一面高从惜?”
文年失笑。
“你笑什么?”玉瑶虽然嘴上这么说,却是心虚的。
文年也不拆穿她,正经回答道:“当然不是,我还把江囿星带出来了,此时她与她弟弟应该已经带着钱离开建康城了。”
玉瑶又点点头,继续问道:“那……萧宣德?”
“活不过今晚。”
玉瑶又呆呆地点着头,又问:“是因为江囿星下毒吗?”
文年轻笑,温柔地捏着下她的下巴擡起她的脸,故作委屈:“公主,今日的问询问完了吗?属下可是都一一解答了。”
玉瑶这才反应过来,她今晚一直在提问题,文年一直在回答,倒像例行公事询问下属。
她笑着一拍脑袋:“哎呀,都怪我!已经没几个时辰睡觉了,你快回去吧,明天再说。”说着推了他一把。
“嗯?你怎么还不走?”
“太晚了。”
“?”
“歇在公主这里可以吗?”
“嗯?当然不可以!”
“可以。”
“不可以!”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