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吩咐下去,谁要是说错了,仗责五十。”
“是。”
玉瑶问道:“阿汴说什么了?是说今晚不过来了吧。”
“回公主,正是。”夏巧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件事……今日的圣旨上,没有定橘公子的官职。”
玉瑶刚刚还在看窗口,闻言倏地回过头:“该不是传话的听错了吧?”
夏巧道:“回公主,没有听错,橘公子特意说了,叫公主不要担心,他会亲自来解释清楚。”
玉瑶这才稍微放下了心,示意她退下,说不定是今年改了规矩也不一定。
她起身走到窗前,如今已经过了惊蛰,夜里应没有那么凉,她推开了窗,却还是被风吹得一哆嗦。可她今夜就想看清文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吹着春夜的风,她固执地守着窗口站了一会。
“才几个时辰不见,你就准备把自己吹病了?”
玉瑶回过头,文年正在关门。
“你今日怎么夜里也走正门来了?”玉瑶关上窗子,疑惑道。
“今日去恭贺了鞠汴,他派马车过来的,索性停在了公主府。”他坐下后又随口道:“还有就是忽然想试试走正门什么感觉。”
玉瑶当时并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想他是一时兴起。
她问道:“你去了鹿蹊?”刚问完她自己也点点头,文年的身份去鹿蹊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她道:“那你知不知道,今日陛下是不是所有登科之人都没有批官职?”
“不是,只有两人无官职。”
“为什……”
文年轻柔地抚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打断了她的话。
“今日我们先不说这个,好吗?鞠汴他没事的,你别忘了,他可是一甲。”文年看她的目光里带了一丝期待:“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