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x贾宝玉(2 / 2)

“腊梅花?”

“是,”他该专注于现在,“一种很香的花,可以用来绣在领口,很多人喜欢它。”

幸好他现在还保持着一点清醒,没有告诉赫拉什么叫“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赫拉对这些东西相当感兴趣,她对一切美丽的东西都很有兴趣,能欣赏得来弱小的柔软,也能喜欢充满力量的肌肉,感受血管喷张,触碰那些筋脉,所以尽管她对自己丈夫所有的出轨对象都会恶语相向,她仍然有一种浪漫天真在。

或者说是一种自我,因为没有人能够与自己抗衡,所以目空一切的自我,然后无谓于表达自己心里的喜爱。

她听了贾宝玉的解释,只是点点头,“哦”了一声,没有对他拙劣的解释做出任何评价。

院子里面一时间没有话说,他们不需要去拯救世界更不用在乎谁,一个想要报复自己的丈夫,另一个了无牵挂要出家,最后因为一场大雪,都只能困在这里。

……好吧这个条件并不算受困。

但此刻,哪怕知道身边人心怀鬼胎,贾宝玉也终于感受到一种放松,久违的自由让他感到惬意。

“喂。”

“嗯?”

“你们修行到底有什么……嗯规则?是所有人都要像你这样吗?”

贾宝玉说实话,他根本没见过多少修行者。

“也不全是,有的人因为天生体弱,需要和神佛相伴才能平平安安,因而顾及少,不用遵守什么清规戒律;有人因为凡尘琐事多,需要避世,因而入道之后需要做很多事情,处处规避,时刻提醒,才不能叫前功尽弃。”

“那你算是哪一种?”

贾宝玉看着她望过来的双眼,心想,这些话我连家人都没说过。

也许曾经说过,但见到的人都已经不能再说。

几次三番想起过往让他十分不适,尤其是总会特别想到一个身影,叫他愧疚又思念,逃避又沉醉。

“我并不属于这几种,”他说,“我是得到了太多,但又失去太多,所以才来这里。”

“失去太多?”这倒是让赫拉来了兴趣。

她不熟悉手上挽着的那条丝巾怎么穿,于是提了又提,用一种舒服又自由的姿态将它锁在两臂间,眉目哪怕色彩厚重不鲜艳,也张扬:“你这年纪能失去过什么?”

“这跟年纪没有关系。”

被看轻的感觉让贾宝玉有些不舒服:“我失去……”

他失去的太多,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于是颓下双肩,贾宝玉露出一种悲伤的神色:“我失去的很多,之前拥有过的几乎都失去了。”

“你指的是家庭钱财之类的?”

赫拉见到过太多乍富乍穷的人,看见贾宝玉这样几乎想要冷笑一声:“能靠自己活着,你为什么还要找别的信仰?”

虽然她也是别人的信仰,但先有神的世界和他们可不一样,没见到那个小野种阿波罗是怎样被自己的影子弄得头疼吗?他也不是什么懦夫来着。

但说是失去了此生挚爱,到头来还不是跑到神庙当中接受供奉?

不过他们可完全不同。

“你有手有脚的,怎么就不能自己生活了?”

“施主莫要以己度人,”贾宝玉感受到被冒犯,“不知他人苦,又如何劝他人放下?”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劝?”

赫拉看着贾宝玉哑口无言的样子,心里感到不过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贾宝玉喃喃出声。

“……但若是我曾经失去过的是放在心里的人呢?”

他像是一个受伤的幼兽,不知道该用多重的力道舔舐自己的伤口,只觉得好像怎么都会痛,只想要找一个温柔又温暖的避风港。

出家这件事并不是一时冲动,他的心上早就是一片荒芜,最后的黛玉也离开了。

这两个字一清晰入脑,贾宝玉就险些呜咽一声。

赫拉几乎惊讶地看着他,心中是难以言喻的不解和恼怒!

怎么就连这个人都是不忠诚的!

他明明有自己心上的人了!

但是看见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几乎要哭泣的样子,那种破碎又隐忍的美丽与宙斯全然不同,几乎令她一瞬间就着迷。

就算是不忠诚的人。

那么调/教一下他,会不会让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一些呢?

于是笨拙的赫拉小姐决定扬起笑脸问他:“真是糟糕的过往……那么请问,你愿意和我上/床吗?”

沉浸在过往中的贾宝玉突然打了个嗝。

贾宝玉:?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摘自王安石诗《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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