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梅眉眼间看去总是有散不去的愁容。她长的并不是那么出众,比不上陆晴雨那种具有攻击性的美感,而是带有一种温和感。
陆判往前走了一步,四周扭曲一番出了幻境。
回到营地后,太医连忙赶来为太子诊治,不过韩子梅捅太子的那一剑已经痊愈了,太医看过后没发现致命的伤,只当是搏斗中沾到的别人的。
柏长忧心里记挂着冷折玉,他看到太子这没自己什么事后连忙寻了个由头离开了。
在踏出太子营帐后他心里感受到一股慌张,有点坐立不安。
果然,冷折玉没有在营帐中,阎无情解释了那天皇帝来了把冷折玉“请”入宫。
柏长忧感觉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他点了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夜风中,他双目无神的走在月光映射下的路上,这一刻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难受荒凉,好像缺了点什么。
他擡起头看着那一轮明月,柏长忧没有弄明白这种心情是因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想见冷折玉很想很想。
为什么见他?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像是想要单纯的见见他也好像不是。
那一点点生长的东西突然冒出头,带动着柏长忧去探索他的心。
柏长忧叹了一口气跳上树,他弯着一条腿坐下,这是他微微一偏头,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擦过挺立的鼻尖。
那一刻,他的青丝在月光下仿佛慢慢变为白色。
就这样在夜风中坐了很久很久。
殊不知,在宫墙之上还有一位白衣胜雪的公子也在赏月。
“长忧,月下公子。”
没有知道在这个无声的夜中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月色皎洁会有那么一天暴露在阳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