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给你最好：所以你不愿意原谅我？是吗？
想到这里，段砚行擡起手抚摸上了池沐冰冷的脸颊，他的掌心很烫，温度似乎透过皮肤渗入了骨髓。
他的眼眶有些泛红，仿佛是那些不堪的过往正在一遍遍的侵蚀着他。
“我只是想…尽我所能，给你最好。”他声音嘶哑，带着颤抖：“爱你，是真。”
“爱？”池沐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字，感到很不可思议，她的眸底闪过一抹凄凉之色：“你的爱，真可怕。”
“我知道…我的爱……让你失望了。”段砚行看着她，低沉道：“但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池沐紧抿紧唇瓣，没有说话。
其实她很想告诉她，她根本不想要他的爱！
她不稀罕，也不需要。
可话在嗓子里绕了几圈，她还是咽进了肚子里。
她已经开始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了，也许是纠缠了太久，真的累了。
或许是她的沉默寡言，或许是段砚行太敏锐了。
他察觉到了她的排斥。
“不愿意？是吗？”
“……”
“你还是讨厌我？”他垂下眼睑。
“没有。”
“你就是讨厌我，你们都讨厌我。”段砚行攥住了手指。
“我没有。”
他擡起眼帘，眸底带着一丝希冀：“那你爱我吗？或者说，你喜欢我吗？”
池沐冰愣住。
她不知道该用哪一种语气来表达她对他的感觉，只知道这一刻看着这样的段砚行，瞬间有些可怜他。
“爱我吗？”
“不知道。”
这三个字令他充满了希望，他突然抱住了她，低喃：“晚晚，说你爱我？好不好？”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伸手推搡着他的肩膀，却被他越抱越紧，耳畔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你说你爱我，求你，像以前那样说你爱我！好不好？”
“段砚行。”池沐伸手推开了他，眸里带出了一抹痛苦：“你别这样，你别一直这样逼我，爱不是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