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2)(1 / 2)

婚后(2)

“殿下不必焦虑,先生所应之事便是我的事,只不过嘛,要再过几日……”她神秘兮兮地眯起了眼,意味深长般承诺道,“几日过后,江山归殿下所有!”

听着此言,程远萧舒了舒气,悬着心像是于此刻放了下:“有行长这番话,本王定心了!”

“那我们便不扰行长休憩了,”云暮摇似嫌丢人,忙将殿下拉出寝殿,朝她莞尔一笑,“行长若有所需,尽可吩咐我们。”

望着几人喜笑颜开地退步出了寝殿,陆宛衣再次一理裳摆,决意去宣清殿见一见那此时思绪繁杂之人。

她虽然很恨这种卑鄙手段,很恨自己就这般被迫嫁了出,可既然已成了婚,总不能一直不见吧……

好在那人及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与天下立誓此生唯她一人,还将所有的权势荣华归于她手,她也就勉强原谅了他。

没办法,她这人就是如此宽宏大量,海纳百川,根本不记仇。

凌云之影正于书案前静默地翻看着奏折,陆宛衣故作端庄地走进殿内,将手中的杯盏轻置于案台,悠然般托起了腮。

面前如雪松般端坐的身影不曾擡眸,身子却不易察觉地一滞,她扬眉浅笑,伸手示意着眼前的奶茶。

“亲,快尝尝我最近研发的芋圆奶茶,绝对绝对不添加合欢散。”

似有若无地瞥了又一瞥,眸中女子神采奕奕,眸色微光粼粼,未有丝毫怪罪之意,他不免有些讶然。

“你……不恨我?”目光又回落至奏折上,他轻缓启唇,言道得小心翼翼。

“反正结局都差不多,”陆宛衣不以为意,随性一摆手,轻松地回道,“我还略过了最累的结婚日,感觉还行。”

擡袖扶上玉额,她对此若有稍许埋怨:“就是头有点晕,可能药效还没完全过。”

像是已然思索了许久,谢商临放落奏折,与之郑重凝视,自嘲般浅声而笑,将思忖了两夜的话语沉声言出。

“我只是怕有差池,我怕婚期不得如期而行。”

“我怕……你成不了我的妻。”

“我有意将你伤及,”他轻扯了薄唇,深邃的眼眸仍令人不得瞧清,“我确为私心自用,有己无人。”

“我又没怪你,你干嘛这么说自己,”兴许是头一次见此人如是自责,她浅思片刻,觉得他分明就是在咎由自取,“虽然说得还挺对……”

眸光不经意落于杯盏之上,他擡指取过茶盏,轻浅地品尝了起,随后一饮而尽。

总见着这道姝色在研做着奶茶,他却是未有仔细尝过,如今细品,倒是极为醇香。

她凝了凝神,立马关注起这口感来:“怎么样,好喝吗?”

这奶茶可是商机,她自是要十分重视,倘若得到他人的认可,尤其是这捉摸不透之人,她就可以在城中开奶茶铺了。

瞧其万般期待,他缓声而答:“茶香四溢,余韵无穷。”

她闻言欢喜之至,忙夺过杯盏,端着茶壶又斟了些奶茶在杯中。

“嗯!好喝!”自尝过后,满足地微扬起头,她只觉商机来了挡都挡不住,“看来那赌坊和香烛铺都可以改造成奶茶铺,我们又可以赚上一笔钱财了。”

顺着其话语,他敛眉沉思了良晌:“香烛铺可留着。”

“莫非香烛很畅销?”连他这种神机妙算的谋算第一人都让留着香烛铺,这其中定有玄妙,她困惑不解,擡眸相问。

而他却是缓而起身,隔着书案,倾身于她耳畔低言:“可与宛衣调情用。”

陆宛衣这才记起曾让薛弈舟拿来的香烛,不自觉地涨红了脸,耳根也随之滚烫了起来。

从不知晓自己会因男子的三言两语,羞涩成这般模样……

这隐藏于暗中的疯子,平日里皆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貌,外人又何尝得知,他根本就是个贪欲无度的伪君子,将一切深藏的欲念都尽数宣泄于她身上。

“好,那香烛铺暂且留着,”她觉所道有理,作势再问,“夫君还有何需求?”

哪知他忽而滞了片霎,眸光微颤了些许,轻声问道:“你唤了什么?”

她蹙眉微思,不觉有何不妥:“阿临……是我夫君,我这么唤不对么?”

此刻才恍然他们已然成婚,谢商临目色颤动,意犹未尽地启唇道:“宛衣是我夫人……”

“嗯……”她乖顺般回应,不明他在寻思些什么。

忆起初次相见时,她还言说过她的真实名姓,他虽是漫不经心般听着,却早已铭记于心,蓦然又道:“你唤林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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