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陆秋微微蹙眉,“什么意思?坎坷在哪?”
他和夏晚歌在一起的过程确实有些艰难,但是在他看来还不到坎坷的地步,只能说是好事多磨,他觉得这个周青泽好像是先射飞镖再画靶子,就是按照现有的情况来反推。
“一般人的坎坷是这样的。”周青泽伸出手,比做鱼的样子晃了晃,“人家的坎坷是这样的,连续走弯路,但是你的坎坷很不一样。”
说着,周青泽上下动了动,“是那种一脚深一脚浅的感觉。”
“周大师。”陆秋上前跟周青泽握了握手,“你算的很准。”
夏晚歌:“......”
“怎么说呢,你们是能够走到最后的,但是会遇到很多事情。”周青泽看着卦象道,“反正卦象很奇怪,我只能解读这么多。”
“那也很厉害了。”陆秋真心实意道。
“还有什么想算的吗?”周青泽问道,“还想算的话,就把这个铜币再次握在手里,想着想要算的东西,然后丢出来。”
对于极为难算的命格,都是这边透露信息,那边才能算的准,就好像是测字,你只有表达出想要算,并且写字出来,对方才能够算,不然的话很难算的准,当然,占卜丢卦也是一种。
夏晚歌擅长的是看八字和看相,八字一般不会在同行之间流通,而看风水师的相,都很笼统看不准确。
“算生命线?”陆秋说完不确定的看向夏晚歌,用眼神询问这个行不行,看到对方微不可察的点头了之后,他把铜币丢了出去。
周青泽开始排盘,越排眉头就越是紧蹙,越排就越是排不完,一旁的白羽瑶原本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观战呢,结果看到这样的情况之后,她也加入了,两个人足足算了一个小时,算到陆秋和夏晚歌都快睡着了,周青泽才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夏晚歌坐正了身子问道。
算生命线,而不是算命格,明门山的占卜就是这样,区分的很细,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则有一定的局限性。
他们只能占卜丢卦的人想要占卜的事情,其余的只能沾个边,算不准确。
“很奇怪啊。”周青泽看着卦象道。
“这样的卦象我还是第一次见。”白羽瑶也道,“乍看上去要死了,但解卦的话,排一排又能延长一点儿,又准备读卦时,看上去又要死了,但仔细再算一算,好像又能长一点,一直推算一直长,不动就不长。”
“怎么说呢,而是需要推演解读,生命线才能够延长,他本来是不长的......反正就是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能活又不能活的,估计要结合别的东西一起算,单看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周青泽说到这,看向陆秋,“总之,你的生命线也很坎坷啊,是那种时断时续的坎坷。”
陆秋耸了耸肩,谁说不是呢。
第四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五天大家再一次睡到自然醒之后,周青泽又翻出来了麻将。
陆秋本来是不想打的,说自己打麻将没有什么意思。
周青泽以为陆秋不太会打,于是就说三缺一,并且再三保证等会儿不管陆秋打成什么样,都不会怪他。
等打了一轮之后,周青泽的脸都黑了。
人怎么可以运气好成这样?
不是在天胡,就是在天胡的路上,这里没有麻将机,每次码牌都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