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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这一晚,屠卫兰终于明白原来贾扶义并非孟一行和宴娥的朋友,否则何以会杀两人千辛万苦找回来的杨哑巴和小荷包?

可如不是朋友,又为何会走在一路?两方的关系她实在好奇,但孟一行只说个中情由复杂且危险,为保安全不肯告诉她。

屠卫兰是个明白人,既然如此她也就装聋作哑,自去睡觉了。

而宴娥和孟一行自然又睡意全无。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孟一行心中实在后怕又惭愧,懊恼自己掉以轻心居然给了贾扶义可乘之机,要是今晚贾扶义得逞,那他和宴娥都将懊悔不已。

所幸的是杨哑巴和小荷包都没伤到厉害,只不过小荷包的伤口重又裂开,需得再疼上几天了。

宴娥看出孟一行的愧疚,轻言安慰了他几句。

孟一行得了安慰心中疏解许多,可是转头看见贾扶义,心里又是火起。

眼下贾扶义已经被捆住,可周身仍不安分,企图挣脱再比高低。

孟一行哼着气,走过去踹了他一脚,气道:“你真行啊,还敢用迷香麻我,你咋不干脆一刀捅死我?”

贾扶义这时停了挣扎,两只眼睛望着孟一行,忽然觉得自己太笨,“哎呀,我怎么忘了这种好办法,下回、下回哈。”

孟一行被气得差点背过去,破口大骂了几句。

倒是宴娥一直镇定。

当时带贾扶义上路本就背着风险,早知道他不会安分守己,有今晚上这一出也合乎情理,不怪谁。

如今大家都在,也正好,疑问总该有个答案。

自从亮灯,杨哑巴和小荷包就一直盯着贾扶义,两个人周身发抖,似乎后怕不已,这让宴娥想起一个重点:第一次见面时,杨哑巴和小荷包就对他们三人表现出一种害怕。

宴娥曾有猜测,她们可能是害怕贾扶义,但她们当时也是头次见到贾扶义,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有那种表情。

想到这里,宴娥便指着贾扶义问小荷包,“你之前见过他吗?”

小荷包瑟缩着跟杨哑巴蜷缩在一起,闻言便看了看贾扶义,迟疑着点了点头,但片刻后却又摇头。

这搞得孟一行很懵逼,“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嘛?”

小荷包被这一吼顿时就有些愣,嗫嚅着不敢确定,只是上下打量着贾扶义。

宴娥皱起眉头。

过了片刻,却是贾扶义突然笑起来,阴森而讥讽,他的目光略过宴娥和孟一行,直直地投射在小荷包身上。

“周荷,你还真是幸运呐!”

周荷?他在叫谁?宴娥和孟一行面面相觑,皆注视着贾扶义。

而蜷缩的小荷包突然听见贾扶义叫自己的名字,周身的寒毛登时都倒竖起来。她微微张口,舌头和牙齿互相打架,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贾扶义还在继续,“跑的挺远,挺好!”

宴娥和孟一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俱是大惊,“你知道小荷包的名字?”

两人虽然没有回答,可看小荷包的脸色就知道贾扶义没有叫错。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小荷包的名字呢?要知道也该知道的是杨哑巴啊,怎么会…

念及此处,宴娥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她问贾扶义:“小荷包也是试验者吗?”

贾扶义梗着脑袋,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太蠢了,“不然呢?”

孟一行急了,道:“可是她脖子上没有那种印记啊,有印记的是哑巴,不是她啊。”

“你忘了人蜕了?”贾扶义啧了一声,对孟一行的智商表示不屑。

宴娥被这话提醒的恍然大悟。

这种印记又不是刻在骨头上的,自然脱一层皮就会消失,更何况听黄班主的意思是每年小荷包都会蜕一次皮,难怪他们在她后颈上找不见印记了!

原来她就是老六,原来她叫周荷啊!

看着小荷包和杨哑巴,宴娥都觉得自己身体有些飘,有些高兴的过头。

如此一来,七个人就算全部找齐。

她深深地呼吸,尽量放缓心态,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人虽然找齐了,但后面的路或许更难走。

她指着杨哑巴,问贾扶义,“那她呢,本名叫什么?”

贾扶义答,“杨旧容。”

原来叫杨旧容!宴娥看了看杨旧容,只见她面色怔愣,似乎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哑巴本就残疾,却还要被人以缺陷直呼,实在侮辱。

宴娥忍不住叹了口气,走到周荷与杨旧容身边蹲下,轻声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怕他,他做过什么?”

杨旧容指着贾扶义咿咿吖吖,语气甚是着急,手上也跟着动作,但奈何宴娥看不懂,于是她更加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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