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合作(1 / 2)

下次再合作

“中文名?敢情还是个外国友人呢?”商律调笑,“那英文名叫什么?”

“不清楚。”宁扉很少用模棱两可的口吻回答要紧问题,这次却破例了。

“我听过有人叫他伊恩,很可能只是一个假名,或者一个代号。他的真名,也许是英文名,也许是法文名、德文名……随便什么,没人知道。当年他作为插班生空降来我班级,挤走我的室友,跟我一起读了三年书。这种情况,在国内的高校非常罕见。我觉得他有目的,故意接近我,查过他,发现学校居然把他的学籍信息做了保密处理,除了‘徐豫然’三个字之外,什么也查不到。不止我,没人查得到他的真实底细,连宁家也不行。所有关于他的消息,都是似是而非的猜测和联想,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一点——他的背景非常复杂,和各国财团都有很密切的联系。他入境,甚至需要报备国安,是个高度危险人物。”

“这么夸张?”商律斜眼,“谁比较像在写小说?是你吧!”

“信不信随你。”宁扉耸肩,“话我放在这儿了,要不要插手,你自己决定。要真不凑巧跟他碰上,也不是没办法救,抱紧思南大腿就行。到时候记得转告思南,不要相信徐豫然说的任何话,更不要再和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不,利益牵扯也不行,那家伙不是好人!”

看宁扉的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商律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吧,你怎么不自己跟路思南说?”

“因为我在休假,明天订婚,后天启程去旅行。”宁扉理直气壮。

商律还想再问,宁扉突然站了起来,拎着酒杯径直走向厉途。

两人谈话谈得太过投入,等注意到的时候,厉途已经和老情人们乃至大半个场子的人打成一片了。

不知道是谁带头玩起了德扑,输一局脱一件衣服,不脱的,压一件贴身物品做彩头。

身为今天单身派对的主角,厉途第一个被架到牌桌上。

厉途牌技了得,有他在场,一盘接一盘过得极快,手边的彩头堆成一座小山,身边的老情人们也穿得越来越清凉。

商律组的局,哪怕都是二代,来头亦不小,百十来万不过小钱。

押东西是厉途的提议,起因不想闹得太过,被老情人们歪成贴身物品,拉都拉不回来。

本该往香艳的方向发展,没想到玩游戏的人不同,输赢完全没人在意,渐渐成了炫耀财力的把戏,名表、珠宝、名包,甚至豪车钥匙、别墅门禁,扔出去眼睛都不眨一眨,唬得邻座的人纷纷过来围观,厉途以压倒性的胜利赢得了全场的瞩目。

厉途一点不得意,神色反而相当凝重,不是对自己的牌技没信心,而是情况实在不容他有丝毫闪失,毕竟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包括内裤袜子都是宁扉亲自挑的,哪能轻易损失半点,必须死守到底!

厉途扞卫爱情的努力落在宁扉眼里,成了如鱼得水,乐不思蜀。

宁扉简直想笑。

什么不爱热闹,不是玩咖,对夜店不熟,怕生,怕是南圈最大的玩咖就在自家窝里养着呢!

爱喝酒,酒量好,能在酒吧喝到烂醉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宁扉嘴角越撇越下,一步一步走到厉途身边站定,厉途还在看牌。

正宫驾到,老情人们瞬间作鸟兽散。

厉途心有所感,擡头撞见宁扉的脸,来不及高兴,手里的牌被酒杯压住。

“倒上。”宁扉屈指一弹,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厉途有求必应,立即扔掉手里的牌,埋头找酒,好不容易从一堆烈酒中扒拉出一瓶低度数的红酒,沿着杯壁倒了浅浅的一层。

宁扉蹙眉:“倒满。”

厉途腰一塌,又埋头去找,扒拉出一罐雪碧,吨吨吨倒满。

宁扉:……

算了。

宁扉压了压火气,端起酒杯,推开牌桌,按住厉途的胸膛,一把将人推倒在沙发上。

厉途搞不清状况,人还懵着,下巴突然一凉。

猩红的酒液自杯口倾倒而出,淋漓地泼到脸上,溅起一道道酒渍。

多余的液体顺着喉结流下,滑过胸膛,洇湿衣领,留下一大片暧昧的红痕。

宁扉拿酒泼了厉途。

毫无教养的粗鲁举动,竟然发生在宁扉身上,若不是亲眼所见,今天之前,又有谁能想到呢?

众人哗然,尤其有份参与牌局的,隐隐察觉到有哪里得罪了宁扉,又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碍于宁扉的身份,半句话不敢多说。

然而当事人,大庭广众被订婚对象泼酒,被全场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围观、拍照、录像,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呃,有点爽。

是不是没救了?

厉途眼神游移,突然唇上一热。

宁扉一口灌掉剩下的酒,扔掉酒杯,屈膝跪在厉途两腿之间,双手撑住沙发靠背,把厉途锁在两臂之中,低头吻上去。

【缺失①】

“Woohooooo~”

哪怕在最放浪的夜场,都显得无比热辣的激吻,立即引来周围一片尖叫。

口哨声、起哄声此起彼伏,宁扉充耳不闻,两手并用扯开厉途的领口,循着酒液淌过的痕迹,从下颌、颈侧、喉结、锁骨一直吻到胸口,吮去每一滴溅到皮肤上的酒珠,在发展成限制级之前堪堪停下,趁所有人反应不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镇定自若地穿过人群,离开现场。

自从宁扉公开和厉途的恋情,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流言蜚语始终不断,诸如钱色交易、利益联合之类的小道消息层出不穷。

外人眼中,宁扉的行为尽管出格,还算符合圈子里一直以来对二人关系的猜想。

不得不说,厉途还是那个厉途,有胆子、也有本事把宁家大少调.教成这副模样的,除了他,没别人了。

商律却是最知道两人真实底细的,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直到宁扉走远,才回过神来,一把揪住身边的人:“谁录视频了?要完整的,快快快,发给我发给我!”

厉途懵了半天,被商律的叫嚷声惊醒,对着镜头和闪光灯一阵恍惚,总算回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顾不上一身狼藉,站起来直追宁扉而去。

宁扉来到卫生间,擦干净唇边的酒渍,表面装作无事发生,毕竟第一次为了宣誓主权,当众做这么露骨的事,想想都幼稚,忍不住脸颊发烫。

他摘下眼镜放到一边,按住眉心定了定神,弯腰洗手,镜子里闪过一张熟悉的脸。

徐豫然?!

宁扉一惊,回头捕捉男人的身影,因为近视的缘故,模模糊糊看不清晰,赶紧戴上眼镜,再去看,人已经不见了。

走了?还是看错了?

宁扉压下心底油然而生的不安和疑虑,循着记忆中人影消失的方向快步追出去,刚跑下台阶,被人从背后搂住。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宁扉没去管来人,眼睛紧紧盯着远处的角落,发现夜店环境幽暗,镭射灯不断频闪,让他把凹陷的墙体装饰错看成了走廊入口。

所以不会有人在那里消失,的确是看错了。

对一个毫无瓜葛的男人在意到出现幻觉,实在很没必要也莫名其妙。

宁扉啧了一声,脑袋往后一仰,捶了一下厉途的鼻子。

厉途闷哼一声,当然生气那是不可能的,反而埋头蹭了蹭宁扉的肩窝:“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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