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春哥有点懵，自己这救人呢，你跳过来是几个意思？
松针抬掌，用一个巧劲在那扑过来的人胸口上一托，把他托飞了出去。
那人摔在过道上之后并没有发出惨叫，而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转头一口咬住了旁边座位上那老太太的胳膊。
在老太太的惨叫声中硬是给撕下了一大块肉来。
“疯了，这特娘的闹生化危机了还是咋的？”
刚刚袭击秦小春的只是第一个，更多旅客从座位上暴起开始疯狂的用手爪和牙齿攻击周围的人，那模样看起来真的好像电影里的丧尸。
而且这些发疯的都是靠着同一边舷窗，看过那扇门的人。
“啊！”
刚刚那个晕头晕脑的乘务长被两个发疯的旅客按在地上，张嘴就往身上咬。
秦小春也顾不得还没缝合完伤口的小女孩了，一个纵跃踹飞了抱着乘务长大腿的旅客，然后反手揪住另一个旅客的头发，把他几乎啃到乘务长脖子的脑袋拽了起来。
“先生，请不要伤害他们……啊！”
看到有人来帮自己，乘务长在长出一口气之余居然圣母的开始关心起这俩袭击者来了。
“他们疯了。”
被拽着头发的那个旅客转头就朝秦小春的胳膊咬了过去，春哥当然也不惯着他，手上一用力，“咔吧”一声，那人的脑袋顿时歪了九十度，身子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啊——杀人了！”
乘务长被这一幕给吓坏了，当即就是一声尖叫。
两个原本在撕咬其他乘客的疯子被尖叫声吸引，转头扑了过来。
“这都什么情况！”
秦小春一拳一个把两人打飞，然而那俩人落地之后哪怕胳膊已经变形了，还是扭着身子冲了上来。
这时候哪怕秦小春不想下杀手也不行了。
一阵“咔嚓”声响，脖子一条条被扭断，足足十六具尸体被丢到了过道上。
整个机舱里充斥着惨叫声和血腥味，那场面就好像恐怖片一样。
之前抱着受伤女儿的女人也死了，不过不是被秦小春扭断的脖子，而是被一个疯子像对她女儿一样撕破了喉咙。
“呜呜呜……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乘务长跪在过道上捂着脸哭泣着。
她从来都没想到过飞机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哭什么哭，有哭的时间去照顾一下那些受伤的人。”
秦小春没好气的骂了一声，朝舷窗外瞄了一眼后重新走回了那个气管里插了吸管的女孩身边，在死去女人的怀里继续帮她缝合伤口。
刚刚的云朵还在，但是那扇朱漆大门已经不在了。
发疯的，全都是靠着舷窗的旅客。显然他们不是集体发了什么病，而是受到了那朱漆大门的影响。
秦小春又想起了昆仑山里那位先秦炼气士的留言。
她是沾染了仙域的秽物，才把自己困在满是温泉池的山腹中的。
那么这些发疯的人会不会也是沾染了秽物？
给女孩缝合的同时，秦小春用真气运行了一个周天，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那么……飞机上的这种沾染，应该不是女炼气士那样被蛔虫侵入身体，而是在精神上遭受到了污染。